谢流筝将绣云坊不择手段抢生意的事细细向刘夫人说了一遍。

刘夫人不愿牵扯其中,却并不拒绝八卦,听得津津有味。

听完感叹一声,“难怪说商场如战场,哪个行当想做的好都不容易啊。”

谢流筝苦笑道:“正是如此,所以我常劝我娘及早收手,银子够用便是,何必让自己那样累。”

“我娘却说,我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无依无靠。若没有银子傍身,还不知会落到何种境地。”

刘夫人倒是很支持谢香玉的想法,“你娘说的是,女人总要有些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随大人为官在外多年,这种事不知听说过多少。”

二人低低说着话,刘夫人留谢流筝吃过午饭才放她回去。

秦广进也刚在李二姐处吃过午饭,摸着肚子喝着茶,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这些日子秦广进过的十分舒坦。

生意上的事有李先生和何老板操心,秦广进只要每日去绣云坊露个面儿,刷一下存在感便没什么事可做。

几乎所有时间都在李二姐这,当然,这种事肯定不敢被秦绶知道,每天晚饭前还是会回家。

李二姐连脚店都不开了,好吃好喝的侍候秦广进,殷勤小意儿比起秦婉更胜一筹,风流妩媚发更是秦婉望尘莫及。

秦广进正享受着李二姐的按摩服务,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门,李二姐应声云开门,秦广进只看到来人是个男人,不及细看,李二姐便将人推了出去,二人在门外低声不知说什么。

秦广进以为来人是李二姐的其他相好,心情顿时不好了。等她回来,便冷着脸故意要走。

“官人不要误会,奴家虽然开门做生意,与那些男人也时常言语嘲弄几句,却从没有让任何男人沾了身子。”

李二姐含泪扯住秦广进的衣袖不放他走。

“罢了,奴家与您实说了吧,方才那人是奴家的房东,奴家欠他一些房钱,还说这些日子给他……”

“迟些日子也不打紧。”

这段时间李二姐为了专心陪秦广进,经常不开店,自然没有收入,还要贴酒菜钱哄秦广进开心,却从不提银子的事。

秦广进感动的不行,主动拿出五两银子给她。“这些银子你先用着,回头我再给你送些过来。”

李二姐极力推辞,“奴家与官人是情投意合,拿了您的银子成什么事了?奴家断然不能要的。”

“男人养女人是天经地义,你既叫我一声官人,我出银子讣你衣食无忧是应该的。”

秦广进将银子硬塞进李二姐怀里,搂过她的小蛮腰在屁股上捏了一把。

“你是担心我养不起你?”

“不是……”李二姐俏脸一红,媚眼如丝的缠上秦广进,“奴家知道官人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