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秦广进被李二姐勾的心痒难耐却也不敢做什么。眼珠子盯着李二姐的脸上、胸前,狠狠盯了一遍又一遍,嘴上却只能极力安抚她。“你先回去,我得空定会去看你。”

李二姐只是不信,撒娇撒痴不放他走。

秦广进被逼无奈,只好小声说道:“我真有大事,冯家你知道吧,二夫人要给我家女儿和她侄子做媒,你说这事大不大?”

李二姐做出一副惊讶艳羡的表情,“官人说的可是出了一位贵妃娘娘的冯家?二夫人的侄子定然也是位高门公子了,啧啧,还是官人面子大,竟然要与冯家做亲戚了。”

“官人快去忙正事吧,回头再来奴家这里,尝尝奴家给您准备的好酒。别人求着奴家,奴家都不给他们喝,单单给官人留着呢。”

小手终于放开了秦广进的腰带,秦广进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落,趁人不备在李二姐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晚些我必定去找你。”

秦广进见过李二姐之后,没见的日子抓心挠肝的感觉没有了,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无舒服。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男人风流本是天性,有几个相好怎么了,多少达官显贵还包养戏子、流连青楼呢。他只是勾搭个小寡妇,被人知道又有将他如保?

秦广进这样想着,越发迫不及待想见李二姐。不过见谢香玉还是要见的。

先从谢香玉手里弄些银子出来,以后行事也方便,否则连给李二姐买花的钱都得问秦绶讨,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秦广进甚至想着从谢香玉手里弄出银子以后,便让李二姐收了生意,他买个小宅子养着她,不让她再见那些臭男人。

别过李二姐后,脚步匆匆赶到谢家,一抬头,看到谢流筝正在门口下车。

秦广进心中一喜,若是直接问谢香玉要谢流筝的生辰八字,谢香玉必不会给他。他先哄着谢流筝交出生辰八字来。

至于什么时候把生辰八字给冯二夫人,就要看情况了。

秦广进装出一脸羞愧的表情,走到谢流筝面前,“女儿,爹来看你了,这些日子爹一直在反思,当初是爹错了。”

“爹不敢求你和你娘原谅爹,只是想来看看你,和你说几句话。”

谢流筝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广进,心里无比腻烦,这个男人年纪也不小了,都不知道自己演技有多差吗?

还是觉得她是个傻子,随便哄几句就能相信他?

秦广进没得到预期的效果,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忍着差点脱口而出的斥骂,继续道,“女儿,爹知道爹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你一时之间很难消气,你看爹日后的表现好不好?”

谢流筝差点被秦广进气笑了,他以为他占了个“父亲”的名儿,自己就得配合他演父慈女孝的戏码,自己是有多闲,才想看他“表现”,看他现眼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