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二夫人迟迟不见人喊自己吃饭,她饿的受不住了,就自己走过去。
可到了那才发现陈家人早已经吃好了,桌上只剩下一碗飘着几片叶子的菜汤。
二夫人不乐意了,指着那菜汤质问嫂子:“嫂子,你们吃饭为何不喊我一声?我现在饿了,你赶紧去给我弄点吃的去。”
见她命令自己去准备饭菜,陈黄氏不干了:“小姑子,你是哪来的大人物啊?吃饭还用人请的不成?你当你还在冯家,当你的冯二夫人呢!”
“要人服侍,回冯家去!干嘛跟我们挤在这小院子里?”
以前二夫人回来,能掏银子,可现在回来吃喝用的全都是他们。
结果儿子问她要了点银子,二夫人就说教个没完,陈黄氏在听到儿子抱怨后,自然很恼火。
她就是故意不喊二夫人吃饭来着。
要是之前,陈黄氏自然不敢,但现在二夫人自打被休回来,就没再拿出一分钱来。
陈黄氏早就不乐意了。
即便有老太太压着,陈黄氏早就看这个被休妻的小姑子不顺眼,现在又听到儿子抱怨二夫人对他说教一通,陈黄氏自然不会给二夫人好脸色了。
自打出嫁,二夫人就没受过这等气,即便在冯家上到老夫人,下到下人,都没人敢对她不敬的。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才回来几日,陈黄氏就已经不待见自己了。
想到自己每个月都给嫂子送银子,供给他们一家老小的开销,嫂子他们心里一定对自己万分感激。
这也是为何二夫人宁愿被休回娘家,也不愿留在冯家的底气。
可现实却啪啪打她的脸。
不过二夫人也不是吃得下亏的人,她当场就反驳说:“嫂嫂,做人可得讲良心啊!你们自打来扬州,一律的开销全都是谁花的?就连你们现在住的院子,也我是真金白银买下的,怎么,现在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不成?”
陈黄氏一听,正要跟二夫人掰扯之际,陈老太太走出来,狠狠剜了她一眼。
陈黄氏最怕这个婆母,顿时缩着脑袋站在那。
陈老夫人赶忙安抚二夫人:“你别跟她计较!她就是个眼皮子浅的家伙!来,咱们娘两说会体己话。”
于是陈老夫人就带二夫人进屋了。
陈黄氏撇撇嘴,朝着主屋呸了一声,然后就看宝贝儿子了。
“儿子,你上次说的谢家小姐,真的会愿意嫁到过来吗?”
陈宝葆一听,那事早黄了,可是他娘却还时不时地提起这事。
一想到谢流筝,陈宝葆只觉得下身隐隐作痛,他不由得暗骂一声:“那小贱人下手可真狠!”
“儿子,那事到底成没成啊?我还想着能住进大房子呢,身边有下人伺候呢!”陈黄氏眼露贪婪之色。
她丝毫没想过,谢流筝那等富贵小姐,怎么会看得上她儿子。
见陈黄氏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宝葆顿时拉下脸来,呵斥他娘。
“娘,时候未到,你别烦我了,还有吃的没?我饿了,赶紧去弄点吃的给我!”
赌了一天一夜,陈宝葆都没进食,回来就先补觉。
才睡了没一会,他娘就来问东问西的,这让他很是恼火。
不过陈宝葆随后露出一抹淫笑:“娘倒提醒我了,该从哪弄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