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派人给夫人送信了。
等到谢香玉收到消息,她自然什么也顾不上,扭头就急匆匆地赶回来了。
另外一边,平西侯步履匆匆的走到前院,就看见了周盼儿的马车还在门口,但是她人却不见。
“她人呢”
文山见状,上前拱手回禀,“回侯爷的话,小姐她受到惊吓,此刻去了医馆。”
闻言,平西侯冷声吩咐,“速去将她给我带来!”
一想到自己曾经乖巧可爱的女儿,现在却变成如此嚣张跋扈,平西侯心里分外悲痛。
可是自己南征北战多年,好些年都不回家,即便回京也是急匆匆离开。
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平西侯自然也就放纵一些,但是他放纵归放纵,却不允许周盼儿成为那等嚣张跋扈之人!
文山刚要转身去寻周盼儿,却被平西侯给叫住,“你让其他人去,你留下,我自有话要问你!”
闻言,文山不敢不从。
周盼儿哪会受到惊吓,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平西侯,担心会被他责罚,于是就悄悄地溜走了。
但是等到侍卫找到她的时候,周盼儿正坐在茶楼里喝茶听曲。
侍卫上前,回禀她侯爷有请。
但周盼儿却不在意,“父亲在何处?还有为何是你来寻我,文山人呢?”
“文首领被平西侯叫住,属下也不知侯爷找他所谓何事。”
闻言,周盼儿不淡定了,“你说父亲留下文山?他是要责罚他吗?”
想到这,周盼儿就怒火中烧,“明明是谢流筝那贱人先动手的,为何父亲要责罚文山?不行,我一定要回去禀明真相。”
虽然从小到大,平西侯对周盼儿从未动过手,但是周盼儿经常听说父亲的一些事迹,知道父亲在外对自己还有将士都分外的严厉。
但凡犯错之人,平西侯一律严惩不贷。
也正是因为他这样做,所以将士行军打仗时,从没有发生过强抢百姓粮食的恶传闻。
平西侯所带领的平西军,一直都是清正廉明的象征。
如若父亲对文山动手的话,文山就算再厉害,也不是父亲的对手!
想到这,周盼儿就气冲冲地离开茶楼,“带我去看看,我倒想知道我的好父亲,到底要做什么?”
她一想到文山是自己的侍卫,如若他被打,那她的颜面何存?
尤其是平西侯还是为了谢流筝那个商户之女,惩罚文山的,这让周盼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
她这就带着知棋还有侍卫,急匆匆地赶回谢府。
结果刚到门口,周盼儿就听见了一声声的皮鞭挥打在皮肉上面的声响。
“啪啪!”
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闷哼声。
“住手!”
周盼儿大喝一声,随即就冲过去,挡在了文山的跟前。
“小姐,你不用管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