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筝就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按理来说,平西侯府每个人的月钱都是固定的,但是我看周盼儿这个侯府千金的手里好像掌握着大笔的银钱!”
为了让谢香玉引起重视,谢流筝还将周盼儿给秦绶的花销上都细细的算了一遍。
“其中秦绶每个月的笔墨纸砚,还有各类书籍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更何况现在秦广进还瘫痪在床,即便侍卫都是京城派来的,但是每天的药钱,还有看大夫的诊金都需要钱。”
听到谢流筝的分析,谢香玉面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确实这么一大笔钱,对世代经商的谢家来说都是不小的支出,更何况一个足不出户的侯府千金大小姐,她如何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
“流筝,你说会不会是她娘留给她的嫁妆?”谢香玉也想到了这一点。
不过谢流筝却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虽然不清楚平西侯前夫人是何出身,但是看平西侯每日简朴的吃穿用度,我觉得即便对方再有钱,平西侯爷不会允许周盼儿如此早就使用她娘的嫁妆!”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手里掌握着她娘亲的嫁妆,但是坐吃山空,更何况她之前接连亏损了好几万!”
闻言,谢香玉也察觉到不对劲,“流筝,你说的没错,就算是京城的权贵,亏损个几万两都会吃不消的,但是周盼儿却丝毫不受影响,这说明了她很有钱!”
“连几万两都不放在眼里,那说明她手里掌握着的钱财,甚至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可怕!”
一个人手握巨额财产并不可怕,但可怕的是对方还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谢流筝一说完,谢香玉顿时不寒而栗。
刚刚她还没觉得什么,但是现在谢香玉细思极恐,周盼儿手里掌握着巨额的财富,一旦她全部用来对付谢家的话,即便已经是扬州首富的谢家也会吃不消的!
更何况对方手里到底有多少的财富,谢家并不清楚,这就相当可怕了。
“娘,你之前说要将生意的重心转到京城去,不知道现在可曾有安排?”
谢流筝原本没有打算过问娘亲的这些事,但是现在周盼儿显露出来的财力,让谢流筝心惊胆战!
她可不能放任周盼儿继续强大起来,两人现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周盼儿更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被平西侯遣送回京了。
如若在不知晓周盼儿的经济实力之前,谢流筝倒不会在意,可是现在她觉得不能再无视下去了。
周盼儿在京城的根基,本就比他们强,如若继续任由她发展下去,有钱又有权的周盼儿,在京城会愈发的变强起来。
而等到谢香玉嫁到京城才开始铺路的话,那他们就失去了先机,甚至还会被周盼儿逼迫的无路可走的地步!
这大大违背了谢流筝的初衷!
她让娘去京城是为了让娘过上好日子的,而不是让娘亲去被周盼儿欺负迫害的,所以无论娘亲如何的打算,谢流筝都要提前做好准备。
无论周盼儿现在强大到什么地步,谢流筝都绝不允许她继续强大起来!
因为敌人的强大,对谢流筝来说,那就是最坏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