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枯瘦身影，与血祭空间中的那名枯瘦老者一模一样。</P>

但不同的是...</P>

血祭空间内的枯瘦老者眼眸幽黑，魔气翻涌。</P>

如今的枯瘦老者却是眼神明亮，神光奕奕。</P>

前世的记忆涌现。</P>

凌云忍不住脱口而出，道。</P>

“师尊！”</P>

“是你吗？”</P>

闻言。</P>

那名枯瘦老者微微点头，温声道。</P>

“玄灵子！”</P>

“这些年，你辛苦了！”</P>

此言一出。</P>

凌云心头莫名一酸，眼眸中热流涌动，涩声道。</P>

“师尊！”</P>

“我...”</P>

可还不等凌云说完。</P>

枯瘦老者已然上前，将手轻轻落在凌云的头上，轻轻抚摸。</P>

枯瘦老者的神色更加温和，柔声道。</P>

“这些年。”</P>

“你和你的师兄弟们，都辛苦了！”</P>

“但你们的辛苦都是值得的。”</P>

“我们的布局，终于就要完成了！”</P>

布局？</P>

听到枯瘦老者的话。</P>

凌云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忍不住问道。</P>

“师尊！”</P>

“难道我前世的陨落，第二世的穿越...都是出自你的布局？”</P>

枯瘦老者微微点头，道。</P>

“没错。”</P>

“还不止如此。”</P>

“就连陪伴你无数年的系统，都是我的手笔。”</P>

“不！”</P>

“准确来说。”</P>

“系统乃是我残存的道果所化。”</P>

系统果然是枯瘦老者的道果所化！</P>

可即便是凌云依旧猜到了一分，心中依旧不可抑制地涌现出震撼之色。</P>

无数年来。</P>

凌云一直在猜测系统的由来。</P>

最开始的时候。</P>

凌云猜测系统是大道至尊道果所化。</P>

等到凌云修至大道境之后，又猜测系统是超脱境的道果所化。</P>

可在得到【玄灵子遗蜕】之后。</P>

凌云知道他的猜测还是错的。</P>

一直到这一刻。</P>

【神级选择系统】的神秘面纱方才揭开...</P>

“难怪前世说师尊一直在保护着我！”</P>

“难怪系统能够给出这般多不可思议的奖励，就连超脱境的奖励都能够拿出。”</P>

“原来系统是道果境的师尊所化。”</P>

“原来如此...”</P>

“......”</P>

凌云喃喃自语，眼神释然。</P>

可下一刻。</P>

凌云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了一个疑惑，忍不住问道。</P>

“师尊。”</P>

“既然你没有死。”</P>

“那为何要这般麻烦？”</P>

“以您的修为实力，完全能够凭借自身实力镇压一切邪祟才对！”</P>

“......”</P>

令凌云没想到的是...</P>

在听到他的疑问之后，枯瘦老者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道。</P>

“为师其实早就已经陨落了！”</P>

“如今在你眼前的，不过是为师仅存的一道投影罢了，何谈镇压一切邪祟。”</P>

“更何况...”</P>

说到这里。</P>

枯瘦老者脸上的苦意更浓，低声道...</P>

“更何况还有那创世元魔虎视眈眈...”</P>

创世元魔？</P>

这又是什么？</P>

凌云心中更是不解。</P>

而就在这个时候。</P>

枯瘦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P>

“为师被世人称作创始元灵，乃是站在世间最巅峰的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