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就是问问,好奇哈!别,别介意,唉!喝多了,乱说话了!”瑾儿满脸通红的,确实像是喝多了。
“唉呀!你别喝了,一会还有正事要办呢,嘻嘻!”春梅在一旁提醒着。
“呀!你不说我差点忘,哈哈,是呀,可是正事。”
“爷,那个汴京的笼饼(包子)可是有名的好吃,明早我给您买来尝尝。”
“得了吧!你说的那家不好吃,我常去吃的那家才好吃呢,明早我去买!”
于乐与蒹葭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爷,她们,她们真的都是细作吗?你,你不会骗我吧?呜呜”
早上两人在等着瑾儿与春梅买回来的笼饼,不过等了一个时辰也没回来了。
“主子,人处理完了,接头的也找到了,不过,都服毒自尽了,一无所获。”魏成来报。
“好,辛苦了,老魏!晚上咱们兄弟俩喝点吧!上次还是李广的事的时候呢!”
“唉,行,主子。晚上见。”魏成一脸愁容地走了,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心又难受了,这人哪!太难测了。
“春梅跑来汴京,理由是大皇子想为她赎身,我就有些怀疑,但瑾儿我是找到了证据后才知道的。”于乐向蒹葭解释道。
“呜呜!爷,我,我只有你了,哇哇”
“正好,把平乐楼卖了,跟我回江南吧!如果你实在不想在庐山,那就同我去金陵如何,时尚茶楼归你管,好不好?”
蒹葭紧紧地贴着于乐的胸前,“嗯,我听爷的。”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天,天色临近深夜了,“td臭婊子,老子来了多少次了!就一次不给钱还td斤斤计较,真是给你脸了,你不也问问我高衙内是什么人!操。”
外面传来了一阵打骂声。
“这是怎么回事?”于乐问道。不会是高俅的儿子吧!差太多年了,应该不是。
“唉,一个活祖宗!他是《义社十兄弟》里最nb的李继勋的堂侄,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去收拾他。”
“不用,犯不着,你还是小心些吧!别暴露身份。”
“没事,为民除害也是义不容辞。”于乐起身而去。
此时魏成也来赴约准备大喝一场。
“走,老魏,咱们先赚些银子再回来喝酒。”
“哦!哈哈,好啊!”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我可是李继勋的堂弟。啊!”高衙内脸上被罩着黑色头套,根本看不到外面,被人一顿暴踢后被打得鼻口窜血。
“别打了,我,我要死了,求你们别打了,我,我家有钱,可以,可以用钱赎我吗?”
“老魏啊!为什么咱们的人就这么轻易被人收买了,我想不明白啊!”
“主子,咱们太仁义了,没用上下三滥的手段,你给我的那份名单,我挨个地审了,有不少确实是被逼无奈的,家人、媳妇、孩子被人拿捏了,不得不背叛咱们,另外少数人就是为了钱财,这样的人根本就杜绝不了,没办法呀!人心不足蛇吞象,您给真是不少,可还是不嫌多啊!”
“也是,人无完人,人心不可测,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