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营长！”

呶竹立了大功，林凡没有吝啬直接让他成为了呶妖守卫营营长，守卫营成员大部分都是之前参加双子湖战斗的血卫。

“驱牛，好久不见。”呶竹此刻一身轻便的皮制甲胄，头发和胡须都经过休整，整个人气质变了很多，驱牛有些不敢相信这人是曾经的呶竹。

“你成为汉国人了？”驱牛首领不敢相信呶竹的变化，呶竹笑了笑点头承认，笑容中的感情很复杂，他不仅成为了汉国人，还成为了汉国的银徽营长，偏偏部落覆灭于汉国，孩子死在近卫手中。

呶竹拍了拍驱牛的肩膀：“你怎么来这里了？听说双子湖很热闹，我这次都没有机会去参加了。”

“孩子生病了，听闻汉国医者可以救人，我们就来了。”驱牛解释道。

呶竹不知道怎么安慰驱牛：“那位女医者确实厉害，我见过她救活了很多生病的劳役，希望图腾保佑吧。”

“多谢，对了，他们称呼你为营长，听闻加入汉国都是从奴隶做起，你怎么这么快？”驱牛首领疑惑道。

“汉国的地位用一般由功绩决定，你若是加入汉国，并且把你们部落的水牛驯养法交给出来，至少也是个营长。”呶竹的话让驱牛首领发愣了几秒钟。

驱牛叹了口气：“算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走去我家？我请你吃顿晚饭，你站在这里也帮不了孩子。”呶竹主动邀请，驱牛刚准备答应，便看见来两个女孩走来，“呶竹营长，驱牛首领，汉王请你们共用晚餐。”

驱牛首领盘坐在一米二长的方桌前，他从未见过如此丰盛的晚餐，蒸鱼、烤鸭、辣炒猪肝、煮猪蹄，还有一碗丝瓜汤加上一盘黄瓜。

“两位都是云梦泽土生土长的人，以后在这里需要你们多出力，喝了这一杯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林凡主动端起瓷器酒杯邀请两个男人喝。

呶竹清楚汉国食物的美味，心中也有点害怕不明液体，毕竟上次汉王给他喝了一碗汤就让自己流鼻血。

驱牛见到林凡之后，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传闻中的大河之主，谁见了不紧张，他也不管杯子里是什么，果断一口喝了，冰冷微甜的果酒让他眼睛一亮。

“不用客气，我知道你们还不会太会用筷子，直接动手吃！”

几杯下肚，第一次接触酒精的部落人都出现了微醺状态，动作逐渐放肆，林凡的笑容更甚，华夏有言：大事容易在酒桌上谈成。

驱牛首领不知何时发了誓，将驯服秘方分享给汉国，呶竹喝多了便开始撕心裂肺的哭泣诉说心中的困惑和委屈。

次日清晨，两个男人在各自房间扶着脑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