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科兹！你知道佩图拉博现在回到了帝国，并且又一次为帝皇效力吗？”</P>

“你在说谎。”</P>

“我没有说谎。”林凡坦然的说着，“你作为审判者应该能很轻易的判断出这一点，佩图拉博回到帝国的真实性就跟你没有妈是一样的铁律。”</P>

一种嘶吼的愤怒咆哮从天空沉下，林凡知道科兹的内心正在翻涌着怒火。</P>

“还有一点，你知道为什么佩图拉博能回到帝国吗？因为帝国认为他的罪孽比你轻一点，帝国每个人都知道科兹是一个不容原谅的屠夫...”</P>

“放你妈的屁！”</P>

林凡话还没说完，科兹的咆哮声就让整个森林颤抖，他终于看见了科兹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P>

硕大的蝙蝠状黑影散发着白色的光芒，同时又流淌下漆黑的血液，猩红的眼睛遍布全身，他们都紧紧盯着林凡的身躯。</P>

“我罪孽更深？我罪孽更深！？”科兹吼叫着，“那是谎言！那是污蔑！佩图拉博的一次围城就能杀死百万！千万人！而我的战术只会让数万人遭受苦楚...”</P>

“啊对对对，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林凡慢悠悠的取出一个便携记录器，然后给科兹看了一下佩图拉博如今的生活情况。</P>

佩图拉博在研究，佩图拉博在建造，佩图拉博在殴打恸哭者，佩图拉博在和多恩掰手腕...</P>

这些画面带给科兹的精神冲击实在是太大，他既没有预见这样的未来，也没法相信佩图拉博能够如此轻松的被原谅。</P>

“谎言！”科兹又咆哮一声。</P>

“还有莱恩，莱恩你记得吗？我想你一定忘不了，他是英雄，他备受奥特拉玛星区人民的爱戴，并被写入书中供后人瞻仰，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荣耀正直的狮王抓住了科兹这个流窜的小贼！”</P>

“扯淡！莱恩那个混球是出了名的旋风导弹大师！他能精准的将街区从星球上抹除，你却给我扯莱恩是人民的大英雄！”</P>

“有人急了，我不说是谁，也许是那个中二的称呼自己是午夜幽魂的某人？也许是那个在帝皇显圣劝导时也不愿听从的某人？”</P>

科兹挤压的怒火越来越多，然后他突然笑了，以一种嘲讽又释然的笑声回应着林凡的嘲弄。</P>

“你这根本就没有用...你无法撼动午夜幽魂的心。”</P>

林凡看着科兹，他知道有些东西是科兹一直在逃避的，也是一直在竭力隐藏的。</P>

这种幽暗深邃的秘密只有他，只有他这种从书之外来的人才知晓。</P>

科兹突然感到一阵心慌，他喝令林凡闭嘴，但林凡怎么会听他的。</P>

一字一顿的，科兹的怒火被彻底点燃。</P>

“你说你不愿意滥杀无辜，也不愿意在罪人身上施行剥皮。但我知道，你的内心深处，你会升起对这种行为的向往和渴望...你喜欢看人受苦。”</P>

“闭嘴...”</P>

“我还知道，你说命运不可违抗，你在预言中见证了一个罪犯的两种命运，一种是他成为了正义，另一种是他变成了邪恶。你无法判断他会成为什么，于是你残酷的杀害了他，就像是你残酷的杀害了其他人一样，最后你发现你的预言出了漏洞，那个罪犯本该成为你的助手，而不是你披在身上的一张皮。”</P>

“我说闭嘴...”</P>

“哦对了，你知道最有意思的一点是什么吗？真正的军团之主赛维塔看出了你的软弱...”</P>

“我警告你别...”</P>

模仿赛维塔的语调和嫌弃的表情，林凡缓缓说着，“你除了直播活剥小孩皮以外还用过其他手段来维系正义吗？有没有可能这不是实现正义的唯一一条路，只是一条相对轻松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