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到处都在管黎曼鲁斯要弹药补给，要的他头都快大了，也就激光枪不用他操心，毕竟这玩意哪怕丢火里都能充能，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能充满持续射击六百次的弹夹。

所以黎曼鲁斯综合考虑了前方的紧张，后方的骚乱后，选择了停止进攻，让部队先休整一下再做考虑。

黎曼鲁斯带着马格努斯的脑袋来到了毁灭的城市中心，这里曾屹立着一座宫殿，被雷鹰投下的热熔炸弹毁灭，炸弹爆炸的极高热量烤焦了宫殿内外，甚至让一层漂亮的琉璃披挂在上面。

“怎么样兄弟，你有感觉到什么阴谋吗？”

黎曼鲁斯抱着双臂说着，他目光来回扫过那些漆黑的焦尸和粉尘。

“太远了。”马格努斯在黎曼鲁斯腰带上抱怨着，“我现在可是只剩下一个脑袋，你就不能考虑一下这个变化对我感知能力的影响吗？”

黎曼鲁斯抓着马格努斯的头发将他提起来认真说着，“看来你将你的学识都存在了胃里，而不是大脑中。父亲应该把你的胃割掉送过来的。”

“该死的...你这蛮子根本就不能懂感知是一种多器官联合作用下的结果！蒙住你的眼睛，只用手指去碰，即使是一张叶子也会让你战战兢兢。绑住你的双手，只需你用眼睛去看，就算是石头你也会隐隐觉得他是柔软的！”

“好了好了，少说你那些大道理吧。”黎曼鲁斯无所谓的抠了抠耳朵眼，然后将马格努斯的脑袋摁在了一具尸体上，“嘿嘿，这下够近了吧？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给你掰下一块填你嘴里尝尝。”

“你这该死的蛮子...”马格努斯咬牙骂着，“我要是能将身体一并带进来，我一定会当着你崽子的面把你狠狠羞辱一番！”

黎曼鲁斯撇撇嘴，他不认为马格努斯有这样的能力。

生气归生气，研究还是要做的，

马格努斯忍着强烈的烟糊味道感知着面前的焦尸，他确实感知到了这具焦尸缺少了一种珍贵的本质，像是空壳一般。

“灵魂确实不见了...”

“那你能追踪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吗？如果能，我们立刻就能发起袭击，让他们做好准备之前就消灭他们！”

“我不知道...”马格努斯拧着眉头回答着，“你知道，在我们的世界，灵魂归根结底是要回归亚空间之中的。”

“真的？”

“真的。”马格努斯认真说着，“我做过类似的研究，观察过灵魂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