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然不明白好好的,这三个人怎么又打起来了,不过他们三个隔三差五就要打一场,倒是不担心。
之前季景星虽然毒素被压制住了,但是身体还比较虚弱,武功也没有恢复,所以哪怕是跟季景星对打,鹤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人打坏了。现在则不一样了,下的都是死手。
季景星的武功应付鹤虱一个人还足够,但鹤虱和甘遂两人一起,季景星就显得吃力了,没一会儿就落了下风。
叶柔然看着,在季景星招架不住的时候开了口:“鹤虱。甘遂。”
鹤虱的掌风就停在季景星眼前,晚一步季景星不死也得重伤。
叶柔然像是没看到一样,平静地开口:“东西收拾好了吗?”
鹤虱的手掌还停在季景星面前,听到叶柔然的问话,咬了咬牙,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甘遂有些不甘心,但鹤虱都收手了,她一个人也打不过季景星,只能也收了手。
季景星松了一口气,委屈地凑到了叶柔然身边。
“没事了。”叶柔然摸了摸季景星的脸说。
脸上的触感让季景星呆呆地愣住了,抬眼看着叶柔然,见她一脸认真,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咳!”鹤虱突然很大声的咳嗽了一下。
季景星猛然间回过神来,耳朵微微红了红。
叶柔然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一样,目光直接落在季景星红了的耳朵上,一脸的好奇。
“咳!”季景星也咳了一声,努力找着话题,“不是说要帮我收拾行李的吗?”
叶柔然眨了眨眼,“怎么你和鹤虱都咳嗽了?需要我帮你们诊脉吗?”
“不用。不用。”季景星连忙摆手,“只是喉咙有些干,喝点水就好了。”
“哦。”叶柔然狐疑地看了眼季景星,又看了眼另外一边脸色非常不好的鹤虱,“没事就行。撑不住了就告诉我。”
“好。”季景星躲避着叶柔然探究的眼神,拉着人进了屋,“快帮我看看要带些什么。”
叶柔然点头,仔细告诉着季景星需要带的东西。
“既然打算多住几天,那就多带几套衣服。”叶柔然想了想说,“这个天可以去池塘里采莲花了,到时候身上免不了会沾上水,还是再多带几套吧。”
季景星在一旁给叶柔然递东西,一边学习着收拾东西。
收拾好了衣物,叶柔然仔细想了想还需要准备什么,但是没有想出来。
“按你的说法,别院的管事会将别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所以除了衣物,也没什么要带的。”叶柔然开口说道。
季景星明白了,“到别院再说?”
“到别院再说吧。”叶柔然勾了勾嘴角应道。
季景星心血来潮,说要带叶柔然去京郊的别院玩,也不是什么事都不管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派人去宫里说一声,省的到时候麻烦。
宫里得了消息是什么样的反应,季景星没兴趣知道,第二天带着叶柔然兴致勃勃地前往京郊的别院。
季景星兴冲冲地带着叶柔然来到了别院,没注意沿路农民的模样,是那么的死气沉沉。
叶柔然坐在马车内,也没看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坐在外面的鹤虱和甘遂却看的清清楚楚,不由紧皱眉头。
别院门口。
季景星刚扶着叶柔然下了马车,鹤虱和甘遂就走上前,挤开了季景星。
“”季景星被气的仰倒,但是却拿这两个人没办法。
“小姐,这里不对劲。”鹤虱扶着叶柔然,压低声音说。
叶柔然的眼神一冷,低声问:“哪里不对劲?”
“这里的农民看上去很不对。”鹤虱看了眼季景星说。
季景星听到了鹤虱的话,眼神冷了冷,扭头问卫知,“你看到了吗?”
卫知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别院的门被打开了。
“谁啊王爷?!”开门的人不耐烦的声音突然变了调。
季景星看了过去,见开门的人衣衫不整,睡眼惺忪,心里咯噔一声,不用问卫知就知道这里的情况不对了。
“你见过我?”季景星微微眯起眼问。
开门的人着急忙慌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听到季景星的问话,连忙恭敬地说:“奴才有幸跟随管事去过王府一次。”
季景星的眼眸冷了冷,刚想说什么,却被叶柔然打断了。
“王爷,我们去前面逛一逛吧。”叶柔然温温柔柔地笑着说,“马车坐久了,想要走一走。”
季景星一瞬间就明白了叶柔然的意思,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好。”
应下叶柔然后,季景星对开门的人说:“你领着王妃的两个侍女去将王妃的住处收拾出来。”
“是,王爷。”开门的人明显表情一松,连忙答应。
季景星扶住叶柔然,两人相携往前面的一片草地走去。
开门的人带着笑脸,将鹤虱和甘遂迎了进来。
“两位稍微等一下,小的去找管事过来。”开门的人微微弯着腰说。
“麻烦了。”鹤虱的态度略微有些高傲。
那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恨,不过很快遮掩,卑微地去找管事了。
“鹤虱,看来这里不简单啊!”甘遂低声说。
鹤虱掩下眼底的冷意,淡淡地说:“看在战王爷之前从来没来过这里,这也就导致这个别院被管事把持着,看那些农民的样子,应该是被压榨的不轻。”
“人来了。”甘遂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人,于是立刻住了嘴。
一个体型富态,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歉意,老远就连连道歉。
“两位姑娘恕罪,恕罪。”男人来到鹤虱和甘遂面前,陪着笑说,“这门房没见过大世面,怠慢了两位,还望两位别计较。”
鹤虱摇了摇头,笑着说:“不妨事。不知管事如何称呼?”
“姓王。两位姑娘这边请。”王管事笑着引路。
另一边,季景星在走了不远后,就让卫知去查别院的情况,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