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次怀疑你那些战功都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
季景星被鹤虱的一番言语怼得哑口无言,心中暗自懊恼,但脸上却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只能翻着白眼以表达内心的不满。
季景星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然后缓缓说道:“我并非没有深思熟虑过,而是选择信任柔然,愿意给予她足够的时间,等待她亲自向我倾诉。”
鹤虱听闻此言,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内,继续照料长寿。
季景星见状,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暗嘀咕:“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然而,面对季景岙投来的好奇目光以及对他们之间良好关系的评价时,季景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景岙,反驳道:“你难道眼瞎了不成?鹤虱那家伙成天喋喋不休地劝说柔然休夫,我怎么可能跟她关系融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季景岙忍不住笑出声来,肩膀微微耸动,调侃道:“行吧。你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季景星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送给季景岙。随后,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季惜芷身上,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个师父又是怎么回事?”
“数年之前,正当母妃身怀六甲,孕育小弟之际,却不幸遭人毒手陷害。幸运的是,幸亏有叶神医及时出手相救,方才成功保住了母妃与小弟两条宝贵的性命。自那时起,惜芷内心深处便立下坚定誓言,定要拜入叶神医门下学艺。然而,由于当时年纪尚小,叶神医只得许诺待到她成年行及笄之礼时,方可正式收其为徒。而这件事,惜芷始终铭记于心。”季景岙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因此,当得知叶神医已然行过及笄之礼后,惜芷便执意要跟随前来。”
“原来如此。”季景星听后轻点了下头,表示理解,随后又问:“那么此次回京,你计划停留多长时间呢?”
“待确认惜芷能顺利跟随叶神医并无不适之后,我便会启程离去。”季景岙目光凝视着季惜芷,眼中满是慈爱。
季景星对此表达认同之意,并进一步询问是否需要筹备拜师之礼。
“叶神医已事先安排人手将北渊王府清扫整理妥当。待确定惜芷一切安好,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应之后,我将会在北渊王府内隆重举行拜师仪式。”季景岙面带微笑地回应道。
季景星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说道:“北渊王府如今在京城并没有太多人手,如果有需要相助之处,尽管开口便是。”
季景岙喜笑颜开地回应道:“那自然再好不过,我定然不会与你见外的。”
这时,季惜芷紧紧搂住叶柔然的胳膊,满脸期盼地问道:“师父,今晚我能否与您一同就寝呢?”
原本心情尚可的季景星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恶狠狠地盯着季惜芷,眼中甚至透露出丝丝杀意。
季景岙则在一旁暗自窃笑。
“当然可以呀。”叶柔然轻声细语地抚摸着季惜芷的头发,微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