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瞬间改变,纷纷看向少女三人。
只见三人的脸都白了,白的可怕,第一次做案又如何,有缜密的脱罪办法又如何。
可他们偷错了人,十万元户!
这样的人不可能随意冤枉别人,只要罗所长将他们带回去一查,很快就能查明真相,将他们关押起来,去唱铁窗泪。
他们栽了,栽的不冤。
回去路上罗所长问明白事情,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同情。
好家伙,遇到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团伙,换成谁都得栽。
三人还想狡辩,罗所长气呼呼道“不用狡辩了,杜康是咱们国内有数的能人,告诉你们,说他是十万元户都是往少了说。
人家一件作品可是卖出过十几万的天价,身家大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有可能。
我就问你,他为什么要冤枉你们?”
三人一句话说不出来,心中后悔不已,明知道京城卧虎藏龙,还非得跑这里来偷东西,呆在下面不好吗,结果刚出手就栽了吧,而且是栽到这等牛人手中。
他们想用杜康刚才的话辩驳都没办法,百万身家,这是什么概念?
用地主老财已经不足以形容,不说是全国首富,也名列前茅。
也就因为是四九城,卧虎藏龙,汇集全国能人,没那么显眼。
要是其他小点的城市,完全可以用杜半城之类的词语形容。
这种人物你冤枉他偷东西?
少女依旧不甘心,接着说“他刚才亲口说的耍流氓。”
罗所长又将目光看向他,想要听听杜康怎么说,家花哪有野花香,看人长相清秀耍耍流氓,不是没有可能。
“只不过用这话拖延时间,让你们过来,再说我有娜塔莉亚,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罗所长反应过来说“你长得最多清秀,而他可是有个非常漂亮的外国未婚妻,还是非常符合国人审美的混血美女,他为什么要耍流氓?”
少女懵了。
她本来还想拿耍流氓的事情开脱,谁想到人家根本不可能瞧上他。
一咬牙说“万一他看我长得好呢。”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罗所长更不可能相信。
可怜他们还是第一次做案,结果就栽了。
杜康随他们回派出所作了下笔录,随后提着鸟笼回去,路上遇到骑车赶来的娜塔莉亚。
“急急忙忙过来,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去警局保你,你怎么回事?”
后面有人喊道“耍流氓被抓了。”
杜康满头黑线,这特么谁说的,你们怎么能传的这么快。
有人从后面骑车过来,笑着招呼道“杜哥你没事吧,我是王六属下,刚才看到你被抓,特地喊嫂子过来保你。”
“没事,你回去吧。”
杜康气的咬牙,知道他是好心,可这个好心他宁可不要。
开什么玩笑,自己好好的人,结果就被传成耍流氓。
你还闲着没事告诉他老婆,这是嫌他热闹不够大?
将事情经过告诉娜塔莉亚,乐得她眉开眼笑。
“行了,我出糗你很高兴似的。”
“我为什么不高兴,人家还是第一次偷盗,结果就载在你手里,太倒霉了。”
刚回到家,杜康将麻袋解开,放出里面的野鸡,吓得娜塔莉亚赶紧去抓。
“放心,跑不了。”
娜塔莉亚忽然反应过来,停住脚步笑着说“我倒是忘了,你连抹香鲸都能吸引,更别提几只野鸡。不过你可不能让野鸡在家里随便拉屎。”
“我会训练野鸡定点排便。”
野鸡长长的鸡尾翎的确够漂亮,看起来赏心悦目,但要是随意拉屎,整个四合院那得脏成什么样,时时打扫都打扫不干净。
毕竟人不可能跟在野鸡后面盯着,一拉一大坨,踩上去这可不是狗屎运,恶心都能恶心死你。
但如果学会定点排便,这就相当于只需要欣赏它的美丽,而不用为它的肮脏负责,当然很好。
“好漂亮的野鸡,你说家里养的鸡怎么没有它这么漂亮,特别是公鸡,野鸡有这么长的鸡尾翎,公鸡就没有。”
杜康满头黑线,知道她是将家鸡与野鸡混为一谈。
这个很正常,家畜的驯化都是野生的驯化而来,野马=马,野猪=猪,野牛=牛。
那么依照这个说法,家鸡当然就是野鸡驯化而来。
可事实的情况是鸡的祖先叫原鸡,跟野鸡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是两种不同的动物。
野鸡拥有一身华丽的羽毛,特别是公野鸡的尾部的尾翎,让人印象深刻。
而原鸡,跟家里养的鸡差别并不大。
说是跑到野外的家鸡都没问题。
将情况告诉娜塔莉亚,娜塔莉亚略显尴尬,随即转移话题说“这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养几只孔雀,孔雀多漂亮,比野鸡要漂亮得多。”
“没问题,我回头托人打听打听,去动物园买几只孔雀。”
正说着,杜康就听到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有喜鹊在家中筑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