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公子举办的宴会,不管是何时都是盛况空前,常有喜几人在斗嘴时,大多数人就已经交上了自己的左鹏,而常有喜这次来本身就不是为了奖品,常有喜只是想让常有钏出来走走开心一点而已。
“各位公子小姐真是才华无双。”宁远公子作为主办人,这时不得不出面,不过他说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知可还有公子小姐要上台展示作品?”
他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周围的人有什么跃跃欲试的目光了,收回眼,垂目看向手中的或画作或诗词,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常有喜这回没想参加,上次常有喜参赛的那首词,他带回去以后没看几眼,就被身为太傅的爷爷发现并“收缴”了。
这让他非常的遗憾,宁远公子细细的琢磨过了,那首词完全够格流传千古,常有喜这般有才华的人,好像没有打算次次的拔得头筹,这一次常有喜就没有参赛的想法。
“不知常小姐可有参赛?”一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在宁远公子消声以后插嘴道,上一次常有喜参赛之时这个人也在,因为常有喜的插足,使得本身次次都能够取得前几名的他,在常有喜插足的那次中失利了。
跌落到尘埃里,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几个人看过他上一次写出的词,这让自视甚高的公子哥怎么能够接受?这位一直认为女子就是愚笨的,他始终坚定的认为,常有喜一定是找的枪手。
“这位是……”几乎尖锐的声音吸引了常有喜的注意力,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之人对她产生了这么大的恶意,印象中,常有喜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眼前之人。
林婉迟低声给常有喜解释,“这是吏部侍郎闻大人的儿子,闻亚秋。”林婉迟很不喜欢这个人,是有一点本事不错,但是太过目中无人了,还非常的看不起女子,在他眼中,就算再没有用的男子也是比女子强的。
常有喜感激的对林婉迟点点头,“闻公子是吧?”常有喜还算客气谦卑的语气让闻亚秋的脸色稍微好一些,“小女子自知才疏学浅,就不与各位大拿比拼自取其辱了。”
长了耳朵的人都能够听出来常有喜这是客气之言,偏生那闻亚秋,好像抓住了常有喜的什么把柄似的,“那你就是承认上次抄袭了?”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是哪位公子?”
就算告诉你,你也找不到那人,常有喜嘴角带着嘲讽的弧度,“闻公子认为,小女子抄袭了何人?”常有喜是不相信他真的看出来这不是她所作的,能够作出那词的人指定是名盛一时,能够流传千古的人物,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可是宁太傅?”闻亚秋只当常有喜已经承认了,在他的眼中,宁太傅的才华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楷模,也唯有他老人家,能够创作出这样的词来。
但是闻亚秋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宁太傅德高望重,怎么会给一个小小的相符千金做枪手?就算是常有喜偷的,那为什么宁太傅事后没有追究?反而多次在人多的地方夸奖常有喜是个才女?
或许闻亚秋想到了,但是自己不想认识到这个事实罢了。
宁远公子的脸色一下就黑了,“闻公子,谨言。”宁远的眼中都要冒出火来,“爷爷的年纪大了,教书育人一辈子清誉,希望,不要毁在了闻公子的口不择言上。”否则别说宁家会采用什么样的报复了。
就算是皇家,也是不会就此对闻亚秋善罢甘休的,毕竟宁太傅不仅仅是太子的老师,更是多年前皇上的老师,闻亚秋这样猜想宁太傅,让皇室如何自处?
闻亚秋也不是完全无脑的,看他现在惊恐的表情便知道了,他自然也想到了自己口不择言的后果,连忙对宁远拱拱手,“宁远公子,是在下口不择言了。”对于道歉一事,闻亚秋倒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但是也仅仅只是对宁远这样的男子罢了。
对于常有喜,闻亚秋是没有那么好的新放过的,“但在下还是对常小姐是否抄袭一事表示质疑。”他手指直直的指向常有喜,不管怎么样闻亚秋都是不相信,常有喜只不过是一小小女子,怎么会有写出那样的词的胸襟。
“常小姐,看来今儿你不露一手,是没有办法善了了。”宁远对常有喜调笑道,闻亚秋的说辞宁远是不信的,“若是头筹又被常小姐占了去,各位可不要责怪常小姐不手下留情啊!”人家本来就没有想跟你们争的,要怪就怪闻亚秋吧。
宁远公子都已经开口了,那众人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不在意了,常有喜就更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她无奈的笑笑,“好吧,今儿作诗是来不及了,不如,就让小女子献歌一首?”老用一种也不是长久之计,常有喜相信上次她露了那一手以后,没有人愿意跟她比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