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喜知道,阮轻风这样是等着她来哄呢,无奈的叹口气,“好了好了,徒弟我错了,师父您老人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什么好消息快告诉我吧~”常有喜知道,阮轻风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撒娇了,一露出这样的娇态,阮轻风便受不住了。
阮轻风于常有喜完全就是一个父亲式的存在,很宠爱常有喜,偶尔欺负她,像个老顽童式的在常有喜面前傲娇,常有喜每每见着阮轻风这样便觉得有些好笑,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哄他。
“嗯……这还差不多。”阮轻风被常有喜哄的舒坦了悠悠的叹了口气,“我方才想起来,当年夺嫡的时候,当今圣上向不愁药谷求药,医治好先皇多年身体里积攒的毒素,欠了不愁药谷一个人情,若是皇上为难你的话,可以用这个来救命。”
阮轻风现在仅能为常有喜做到如此了,再多的阮轻风确实已经做不到的,毕竟皇上是皇上,不愁药谷说白了只是一个势力而已,即使依靠绝顶的医术而无比强大,但若是跟朝廷彻底对上,不愁药谷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
而且为常有喜这个说白了跟不愁药谷没有多大关系的人,谷中必定有人有意见,阮轻风将这个人情给常有喜,谷中就已经有不小的意见了。
若常有喜是正正经经阮轻风的继承人也就罢了,不愁药谷未来的主人,这个人情早晚是她的用了也就用了,问题常有喜并没有真正的拜阮轻风为师,也没有去不愁药谷接受众人的承认,名不正言不顺的,若不是阮轻风一向强势,恐怕这都是拿不到的。
“师父,你不必如此,我能在宫里保护好自己。”阮轻风为她做到这样,说不敢动那是假的,这是常有喜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叫阮轻风师父,顿时便明白了为什么古人总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真的是这样,叫一声师父和受一声师父,真的就是一辈子的责任。
根本就不是现代那种一个老师教几十个学生,任务式的身份能够相提并论的。
说实话,最初常有喜没有想阮轻风能够做到这样,她起先只是想的,不愁药谷有那样的盛名,相比医术一定非常厉害,能够学到个一手两手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但是常有喜没有想到,阮轻风不但倾囊相授不说,还可以为她连这样珍贵的机会都能拿出来。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情,若是日后阮轻风对皇上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要有这个人情在,皇上都不好拒绝。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都叫我师父了,一个人情怎么不能给你了?当初拜师的时候没有给你入门礼,这人情便当做入门礼给你吧!别嫌太轻了。”阮轻风摆摆手不以为意,他就常有喜这么一个弟子,他的东西不给常有喜给谁?学那些敝扫自珍的人带进土里吗?
阮轻风生而豁达,从来就不是这么狭隘的人。
轻?常有喜瞠目结舌,一国皇帝的人情这样的入门礼若是叫轻的话,那什么礼才是重?送一国江山才叫重吗?“师父,别闹,若是你将皇上的人情当入门礼送我,那我该送什么拜师礼呢?”按照大楚的习俗,拜师当时便是要送拜师礼的。
可常有喜拜阮轻风为师说白了就是一个玩笑形势的样子,就连正式的磕头敬茶都是没有的,更别提什么拜师礼了。
“嗐。”阮轻风无所谓的摆摆手,“我要你的拜师礼做什么?我不缺钱不缺名,你个小丫头能送我什么?”常有喜拜他为师本身便是一种礼物了,阮轻风作为不愁药谷的少主,一生都要献给,没妻儿,几乎每一任主人都是这样,只能依靠收养来保持不愁药谷代代有人掌管。
常有喜的存在对于阮轻风来说就真的像是女儿一样,父亲给女儿最好的不是应该的吗?怎么会要回报呢?
阮轻风虽然没有说,但是他就是这么个意思,常有喜哭笑不得。
“别闹好么?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有我这么大的女儿?”阮轻风今年才二十出头,因为是医者保养得好,而常有喜十六,他们站在一起恐怕没有人会认为是父女或者师徒吧?恐怕认为是兄妹的多些,认为是情侣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