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眼神微微一暗,在心中坐下了一个决定。
“有喜是轻风的弟子,是我不愁药谷未来的谷主,怎是外来之人?”老祖眼神锐利的看向阮清怡,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还敢跟老祖顶嘴,再这样下去,说不准天阮清怡都敢翻!
有这样想法的显然不止老祖一人,二长老看向阮清怡的眼神里面也有着浓浓的不赞同,就更别提大长老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了。
大佬们的眼神常有喜都看在眼中,这让常有喜有一瞬间的不确定,阮清怡如今是不是真的是她的问题?
不过转眼,常有喜便把这样的想法跑到了一边,阮清怡现在这样是咎由自取,害人终害己的道理阮清怡捡起来是不甚明白,场游戏哦目色深了深,既然这样,她不介意让阮清怡明白明白。
“师姐,难道不是同谷中弟子一起长大的,便不是同门了吗?”常有喜看着阮清怡,清澈明亮的杏眼中此时满是水雾,这水雾不仅没有让常有喜的眸子显得浑浊,相反的,迷离的眸子更加让人怜惜了。
不少相信阮清怡的师兄弟们见常有喜这样,都不由得心中动摇了起来,常有喜表现出来的娇软模样,让不少人不由得相信常有喜是无辜的了。
见已经差不多了,多数人已经开始动摇起来,并不像当初那样相信阮清怡了,常有喜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除了一直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常有喜的阮清怡之外,没有任何人发现,常有喜就是知道阮清怡一直在看她,才用笑意来刺激阮清怡。
若是敌方理智还在,那大获全胜需要的精力就更多了,让她失去理智,所有的弱点就会暴露在外,如此,击溃便更加容易。
不得不说,阮清怡跟常有喜这个在宫中、相府耳濡目染的人玩心计,当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若不是老祖亲自交与有喜的,有喜有何来的能力去老祖身边偷呢?”就算是她带来的那些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老祖内力深厚啊!毕竟那些人再厉害
也仅仅只是一介士兵罢了。
怎么会是不愁药谷老祖的对手?
并且还能够在老祖手下偷来“唐兰”?想想便觉得不可能。
常有喜这句话像是醍醐灌顶一般提醒了弟子们,同时也提醒了大佬。
一时间相信常有喜是无辜的人便更加多了起来。
眼瞧着常有喜反败为胜,阮沁怡不由得心中暗恼,这些师兄弟们不是说最喜欢自己了吗?怎的那个贱人一挑拨就转而去相信她了?
“哼,谷外之人都狡诈无比,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办法?”阮清怡看着常有喜冷哼一声,那眼神几乎是要将常有喜千刀万剐一般,方才常有喜眼中的笑意她认为,常有喜就是在嘲笑她!
“听说皇宫中人用毒皆是高明无比,谁知道常有喜是做了什么手脚!”阮清怡被常有喜眼中的笑意刺激的都完了伪装,毫不掩饰自己对常有喜的厌恶,这般没有证据的话让不少弟子眉头都皱了起来。
不愁药谷中对弟子的教育说宽松也宽松说严密也严密,宽松是因为不愁药谷的弟子,只要做到了谷规,其他做什么,是不会有人管的。
虽然管理宽松,但是不愁药谷的弟子们却是十分的自觉,像是污蔑之事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对于不愁药谷的弟子来说,都是一口唾沫一口钉,所以在阮清怡说常有喜偷盗的时候,才没有人出来质疑。
但阮清怡现在这个样子,着实是让师兄弟们觉得失望了。
“呵,难道师姐忘了,皇宫的药毒皆是不愁药谷提供的,难道老祖会连自己谷中的毒药都躲不过吗?”常有喜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轻轻挑起,那样子不仅没有让师兄弟们生厌,反而常有喜这般肯定的样子让师兄弟们觉得常有喜说的话可信度更高了。
毕竟,若是老祖连自己谷中的那些毒药都躲不过去的话,那才真是笑话了,弟子不觉得老祖是个笑话。
“阮清怡!”听常有喜如此嘲讽,阮清怡还想说些什么,在开口之前却被大长老制止了,现在大长老是满脸通红,被阮清怡这个孽女给燥的,污蔑同门已经是不好,现在阮清怡却还死不悔改,当真是他太过宠爱这个唯一的女儿了。
大概是因为不愁药谷的弟子皆是孤儿,偏生只有阮清怡跟他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吧,大长老对阮清怡可以说是非常的宠爱,所以从前不管阮清怡做什么大长老都是不会生气,但现在不一样了,阮清怡当真是踩到了大长老的底线。
在大长老眼中,阮清怡怎么任性不讲理都不是最重要的,毕竟这些无理取闹在喜欢阮清怡的人面前可以说是一种可爱,而大长老也享受为阮清怡擦屁股的乐趣,毕竟这是他这个女儿依赖他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