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枳回头,脸色很平静,只是心里似乎有火在烧,血液都跟着沸腾。
“司先生还有什么事?要抓我去坐牢吗?”
司晏深没理会她话里的嘲讽,淡淡道:“我确实还没问完,你不能走。”
说着,目光转向侄女,“司晚莞,你继续说。”
司晚莞的哭嗝都被吓回去了,“说,说什么?”
“说你除了弄丢木木还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越说到最后,越底气不足。
沈明微又想当泥水匠,“晏深,算了,你别吓唬孩子了。”
“你去一边坐着休息。”
沈明微呼吸一窒,他这是不许自己管了?
她只好退到一边,轻轻的叹了口气。
司晏深没给司晚莞时间,他点了她身后的保镖,“你们说。”
两个保镖相互看了一样,脸色难看,却还是没张嘴。
司晏深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看来,我是使唤不动你们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两个保镖吓得脸色煞白,扑通扑通两声,跪倒在司晏深面前。
“二爷,我们错了,求求您给个机会。”
“说!”
“是我,都是我干的!我因为气许枳纠缠夏晨风,就让人把她关到酒窖里给她个教训,可我没想到木木也在里面,更没想到她会把木木弄伤。”
许枳见到了这个份上司晚莞还在狡辩,就忍不下去,“司小姐,你似乎忘记了那个喝醉的男人。”
这下,司晚莞是真迷茫了,“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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