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枳打开一看,全是整齐的欧元,但她没法估算这是多少。
忠叔为难的说:“少奶奶,二爷被棉北的红山房绑架了,他们指明要二爷的亲人去赎人,您......”
“我去。”
忠叔没想到她这么痛快,愣了愣才说:“您不用担心,我会偷偷派人跟着您,保护您的安全。”
许枳点头,“那什么时候去,赶紧吧。”
她一下掌握了主动权。
“不急,时间还没到,您先准备一下,把防弹背心穿上。”
许枳要是对红山房不了解,或许还能感激他想的周到,可昨晚在网上经过一番打听,她真是谢谢他了。
红山房的名字不错,但红是粟花的红血的红,一帮亡命之徒做着最丧心病狂的买卖,自然要有最恶的“狗”,最精良的装备。
如果他们真的要许枳死,这个破防弹背心顶个屁用。
但她一定要去的,因为司晏深在那里。
她从不肯欠人的,这次也一样。
坐上车子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红山下,果然一片血红,看着就让人视觉难受。
忠叔打开车门,恭敬道:“少奶奶,您小心。”
许枳点点头,拉着沉重的箱子上山了。
刚走了几步,就出来几个肌肉虬结的大汉,用生硬的英语说:“干什么的,站住。”
许枳给他看大箱子,“赎人的。”
那人就想要上前搜身,许枳避开,把衣服脱掉,露出里面的工字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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