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去看景墨。

“你......你能不能跟杨家人说说,别追究责任了。”

他要笑不笑的,“好像有点为难,你是我情人,他们是你朋友,杨家是岳家,我也很为难的。”

他从来都不是个怕为难的人,只是给的利益不够罢了。

星稀放软了身段,趴在他膝盖上,“景墨,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答应?”

景墨没看她,目光只注视着烟蒂上猩红的一点,直到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截,眼看着要掉在星稀手背上,他才徐徐开口。

“不准接那个电影,能做到吗?”

本来就不接了,她都要准备退圈了。

星稀点点头,“可以。”

“再也不准见郁朝阳。”

这个确实强人所难,但星稀既然决定退圈,那圈里的朋友肯定也不来往了,她还是点头。

“最后一个,过来,照着那本子写的,对我做一遍。”

......梁星稀。

但也没法拒绝,反正是要做的,而且他们哪次的尺度不比这次大呀。

但是景墨哪能那么好打发,他抱着她,“就在这里。”

这里,是玻璃窗,看出去外面万家灯火。

“不行,会被人看到。”

“那样才刺激,而且这是19楼,谁会看到?”

“那也不行。”

“不行?好,那我走了,就让许枳继续在派出所蹲着。”

星稀闭上了眼睛......

她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里的?

明亮的玻璃窗,她被剥的干干净净,就像一直肥嫩的小羊羔,被摆出各种姿势,支离破碎。

她看着玻璃窗上倒映出的自己,羞耻、放荡。

她眼里的自己连最后一点反抗都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

可景墨的折磨还是没有尽头。

一直到了半夜,他才把半昏迷的她抱回到床上。

他餍足的抽了根事后烟,又去洗了个澡,然后在一边穿衣服。

星稀半合着眼睛,问他,“你什么时候去派出所?”

“不用我去,现在是司晏深不放过杨家,让他们扯皮吧,越闹越有趣。”

“你......”星稀气的眼前阵阵发黑,竟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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