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圣踉跄起身,控制好支离破碎的身体,举着令牌向兽魂涧底部走去。
“唉,这个给你,吃了它,不然你可能走不到屏障。”金钱豹王还是对人族还是很亲近的,扔给王安圣一瓶丹药。
“啊!你们别太过分,逼急了,我就,我就,诶,这是?”王安圣捂着被砸疼的后脑勺,刚要爆发突然发现击中自己后脑勺的好像是一瓶丹药。
“回春丹?三阶以下一次一粒,药到病除?什么玩意儿?下面写了什么?附属功效,生精?壮...壮阳?”王安圣咽下一颗,还有五颗,偷偷瞥了眼兽王们,红着脸将丹药收下,这个是好东西。
一道绿光从王安圣体内亮起,清凉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来,身上的疼痛迅速消退。‘啵’的一声响起,王安圣许久未曾增长的灵力瓶颈被打破,他,二阶了!可惜没有突破三阶,不然这些兽王我一个个全宰了!
王安圣走向屏障,一步,两步,渐渐消失在兽王们的目光中。
“太爷爷,太爷爷,大大大大事不好了,玉城那边多了好多人,七大族损失惨重。”一只白狐跑来兽魂涧,脖子上戴着王安圣同款项链。
“恩?什么!”
“玉城不过过万人口,咱们万兽峡谷何止百万,一人一泡尿也能淹死他们,你现在跟我说打不过?”
“巴尔离没死,还加入玉城,杀了巴尔泽亚和纳丽泽亚,玉城多了很多很多一阶,二阶的战士,数量比我们还多。”
“什么!走,去前线。”泰泽亚拉很明白如果这次战争兽族败了,那么一定会被赶尽杀绝。
“嘶嘶,那个小家伙怎么办?”
“那个你,在这等着,里边的人敢出来你就吃了他。”老狐狸看向白狐,它总感觉这只白狐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血脉上的感应告诉他,这只白狐没有异常,真是怪事,大概老了吧,总是疑神疑鬼的。
“遵命,太爷爷。”白狐跪在地上,目送兽王们离开,嘴角勾起,颇为人性化的躺在地上,微闭着眼睛,盯着兽魂涧底部的通道。
王安圣跨过屏障,又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有手里的令牌闪着微光,他木然地跟随令牌的指引前行。
“哎呦。”王安圣感觉自己磕到了什么特别硬的东西,一团火焰从他指尖亮起,是一道石门,门上还有一个凹槽似乎是一个令牌的形状。
“啊!可恶竟然还需要钥匙,我去哪找钥匙啊!啊啊啊!!!”手里的令牌亮起急促的光。
“亮个球啊,别催了,我在找钥匙了!”一把将令牌扔在地上,王安圣在石门四周开始寻找钥匙。
一小时后,王安圣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石门上的凹槽,这东西越看越眼熟,将地上的令牌拿起,试探性地往凹槽里一放。
门竟然开了!谢谢,有被自己蠢到。王安圣停滞的大脑重新开机,自己之前在干嘛啊!!!
石门内的火把‘咻’地亮起,将漆黑的密室照亮,一道模糊的身影回头。
“唉,孩子你来晚了。”身影飘近。
“鬼啊!”王安圣连滚带爬地向后跑去,可是石门已经关闭,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王安圣的父亲是一名流连各地的行商,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各种鬼故事,收集一个就给王安圣讲一个,你知道鬼故事对一个七十二个月的宝宝有多大危害吗?王安圣童年的夜晚就是在各种鬼故事中度过的,非但没有练出更大的胆子,反而恐惧一切飘着的生命体,尤其是父亲死后除了恐惧还带着一份希冀,然后他就更怕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