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年轻医生,并不认识顾西宴,说话也没有那么客气。
言浓本尴尬在年轻医生的误认,听他如此胆大的责怪这位看起来脾气好,实际上难以琢磨的顾家小叔,真替他捏了一把汗。
她偷瞧了眼顾西宴,他面色如常,清冷难辨喜怒。
言浓担心年轻的医生遭殃,便主动解释了起来:“医生,他不是……不是我老公。”
年轻医生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古怪起来,“不是老公,男朋友?”
“不是不是不是!”言浓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一否认,年轻医生的表情更耐人寻味了,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言浓回想着顾西宴刚刚说的那句话,总感觉再叫他小叔,就是在占他便宜一样,一言难尽的看向他。
顾西宴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问起了无关紧要的问题:“她这个多久能好?”
“一周左右吧!”正处在吃瓜情绪中的年轻医生,表情同样一言难尽。
言浓是坐着轮椅被两名护士搀扶上顾西宴的车的。
顾西宴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医院,来接言浓的是他的秘书。
已是深秋,侯在车内的张秘书,早已贴心的开了暖气。
“言小姐,您是觉得冷吗?”
言浓坐上车后,面色还是黯淡无光,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听见张秘书的关切声,言浓这才从刚刚的羞愤中抽回神来。
“不冷,车里很暖。”她轻摇着头,有点想骂街,却没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