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随便你怎么看我了,反正接下来有的你受的,到时候你肯定舒服得没时间来看我了。”陆太太忽然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的指甲十分尖利,轻而易举的就划破了言浓下巴的肌肤。
一串血珠子从伤口渗了出来,看见鲜红的颜色,陆太太兴奋地连同笑容都变得扭曲了起来,“你不是好东西,陆严廷也不是好东西,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陆严廷不是爱你吗?你不是对他余情未了吗?今天我就好好的成全你们这对被乔嫣然拆散的苦命鸳鸯,让你们旧情复燃!”
“唔唔唔……”言浓立即就明白了她想做什么,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也顾不得自己被绑着,拼命的挣扎起来。
陆太太却不理她了,径自离开了房间。
门重重的关上,不轻不重的声响,却似巨石砸在了言浓心上。
她不受控制的发起了抖,分不清此刻是害怕更多,还是愤怒更多。
陆太太向来卑劣,她刚刚的话已经表明了她要做什么。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已经是顾西宴的人了,如果再被别人……
言浓不敢继续往下想,使出了浑身解数挣扎,可她身上的绳子越挣扎越紧。
手脚被勒得生疼,言浓急得满头大汗,被绑住的地方,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冷汗还是血。
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心口有些隐隐作痛。
此刻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正的到了绝境,如果没有人来救她,她就是任人待宰的羔羊,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想到这里,言浓仅剩的冷静,也被未知的恐慌吞噬了干净。
她心跳加速,瞪大双眼,紧盯着随时都会打开的房门,眼里满是惊惶,仿佛随着等待着宣判死刑的犯人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似乎黑了,窗户没有关紧,一股刺骨的寒风钻了进来,让言浓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陆太太和一个陌生男人合伙,架着人事不省的陆严廷走了进来。
陆太太指挥男人把陆严廷扔到了言浓身旁,随即拿了一笔钱给那个男人,打发人出去了。
男人走后,陆太太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灯,灯光略微刺眼,言浓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再睁眼时,陆太太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药丸,正蹲在她跟前,阴恻恻的盯着她笑。
“言浓,你的老相好我都给你找来了,今晚的时间是属于你们的,你们可一定要好好享受。”
说着,她已经撕开了言浓嘴上的胶布,速度极快的将药丸塞进了她嘴里,捏紧她的下颚,强迫她吞了进去。
一股跟机场洗手间一模一样的刺鼻气味,迅速的钻入了言浓的口腔和鼻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怪异的香味。
“呕……”言浓干呕了起来,试图将东西吐出来,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无法阻止的看见眼前的陆太太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可这一次,她没有晕过去,只是人昏昏沉沉的,仍然有意识。
“啊……”言浓张了张嘴巴,喉咙里却还是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眼前天旋地转,她看不清楚了,可是脑子却无比的清醒,清醒的知道接下来有可能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