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从前就是这样的性子,对人对事的喜恶都写在脸上,言浓感觉得出来她很讨厌沈以诚,却想不明白言欢为什么会讨厌他。
“欢欢,你为什么讨厌沈以诚?”言浓有些不解的问。
言欢撇撇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注视着漆黑的电视屏幕,眼底透露着一股子阴沉,“姐,你不觉得这个姓沈的心机很重吗?”
沈以诚年纪轻轻,就能承接家族生意,并且站稳脚跟,没有心机是不可能的。
虽然沈以诚表面上看起来温和纯良,但实际上言浓也能感觉到,他并非表面那样和善。
但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是完全单纯无害的呢?
只要沈以诚的心机没有算计到她身上,不会伤害到她还有她在乎的人,那么言浓对于沈以诚有没有心机都是不在意的。
所以,言欢的这个问题,她是斟酌了一番才开口的:“欢欢,他有没有心机对我而言不重要,就目前来说,他即便耍了些小心机,也都无伤大雅。不过你既然不喜欢他,那我以后也会少跟他接触的。”
沈以诚这个人,看似文质彬彬,实际上却是个难缠,若非必要,言浓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闻言,言欢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似乎就等着言浓这句话似的。
她扯了扯嘴角,神情有些别扭的道:“我就是不喜欢你跟他接触,你答应他的那顿饭,最好也别去了,我一看见他就心烦!”
言欢确实不
喜欢沈以诚,从见到沈以诚的第一面,她就对他产生了莫名的敌意。
或许是沈以诚这个人表面温和,骨子里却透露着一股子狠劲儿,让她觉得此人表里不一,又或许是眼缘,反正言欢就是不喜欢他,特别是沈以诚跟言浓接触的时候,她就仿佛周身被虫爬过一般难受,恨不得上前撕了沈以诚。
这样病态的心理,她怕吓到言浓,自然不会告诉她,但对沈以诚的讨厌,她却无法伪装掩饰。
言欢的性子,言浓是很清楚的,可是能让言欢这么讨厌的人,沈以诚还是第一个。
言浓不禁好奇,可见言欢一提起沈以诚脸色就不好看,她便不再提了,转移话题聊起了别的,无非就是一些女孩子之间的家常闲话。
可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言欢突然提起了顾西宴,言浓对于与顾西宴有关的话题,目前都是逃避的状态,所以言欢一提起顾西宴,她人就变得沉默了起来。
言欢却还是自顾自的说着,说着说着,话题竟又回到了沈以诚身上。
“姐,前姐夫看着都比那个姓沈的顺眼,你如果选姓沈的,还不如原谅前姐夫算了!”言欢表情愤愤的,提起沈以诚就颇为咬牙切齿。
言浓惊讶于她对沈以诚的厌恶,更惊讶于言欢的话,倏地朝言欢看了过去,“欢欢!”
顾西宴是顾西宴,沈以诚是沈以诚,两人不该放在一起做比较。
而且,她不明白,沈以诚到底
做了什么,让言欢这样讨厌他?
讨厌到甚至宁愿站队顾西宴,都不愿言浓跟沈以诚有一丝一毫的发展。
或许是言浓的表情过于严肃,亦或是言浓刚刚那一声中的严厉,唤回了言欢的理智,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的抿紧了唇,一言不发的起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