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啦吧唧的去争夺,去无限制杀戮,最终结果就是死亡后留下固定锚点。无杀戮或者少杀戮完成任务才是存活的关键。活着就有机会继续完成准备跑路。</P>
蓝白被投放了,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替换者是十六楼1620号的一个死肥宅。这层都是小房间,十六楼有5家,整栋楼有四个门。1620是把西头的一个一室一卫的单间,特色是有个长长的走廊。</P>
这是个什么剧情碎片?蓝白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不过搬离这里是必须的。</P>
肥宅不一定是穷鬼,一般穷鬼也做不了死肥宅,房子是自己的,家中手办摆的整整齐齐,市中心的房子不要说贵,因为他的房子可以卖个相当高的价钱,尤其是房间里,走廊上摆放的手办和纪念品,有个富二代已经出价到了两千四百万。加上房子他可以卖出两千六百万,存款还有七百多万,这足够他去另外一个地方生活到死。</P>
用手机联系那个富二代,闲聊期间二代又提起了想要购买所有手办的事情。他知道他的出价没有市场价高。但是没有谁可以一次出价这么多,最终又加了点,和一辆去年买的越野房车。车子不大5.99米,跟真正的房车比起来小很多,可是这车他也投入了不少的钱和精力,自己家的车场改造的,保证都是精选的材料。</P>
看了视频虽然没法跟边上新到手的军用卡车比较,却也是军用越野大吉普改造的。足够高大结实,内部装饰实用豪华。所有房车设备都是国际上顶尖的名牌。</P>
于是李晓宇同意了交易,现金两千六百万,加上一辆房车。那些手办玩具真的值这些钱,如果上拍会更高。</P>
明天二代会带人和过来,带上手续和车,搬走东西同时转账。</P>
一家楼下的房产经纪,一个电话打过去,外面下刀子也在半小时之内出现在门口。无须找买家,只需要他后天跑一趟房管所和公证处,房产经纪保证不会排队优先办理。一个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直接收购五天后交房。</P>
作为死宅要有死宅的样子,网上看房订了东北一个曾经辉煌的城市房产,预交定金进行房屋清理简单装修,这是个婚房,便宜成了一个白菜价,二十七万买下城中一栋小联排别墅。层高三层,半地下室,除了小区里人少点没别的毛病。老房新装修可以了。</P>
依旧是网上联系,进行了户内宽带联通,水电煤气等等都委托进行办理。</P>
宅男的日常就是能在家办的绝不出门。</P>
清晨起来,先是收拾家中衣物。然后收起电脑,家中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厨房里没有什么电器,家中除了电脑空调电视也没有。</P>
富二代来了,李晓宇下楼看看车子,外观是黑色的,够宽够高,宽大的轮胎,后面竟然是双轮,也就是说后面是四轮,前面是两轮。这改装的真彻底。</P>
交付玩具和手办,转账钱拿到手,双方交易愉快。第二天交付房产,三千多万足够自己生活了。</P>
加满油,开始前往东北,房子出售,离开小区大门,他就有感觉,他离开剧情碎片了,但是一直没有猜到这里是什么剧情。</P>
上千的路程,这车两个油箱真的如同喝油,好在舒适度和结实程度都可圈可点。</P>
连续一周的驾驶旅程,让李晓宇疲惫。</P>
下午去中介拿了所有手续,还有委托的各种缴费存折,在手机上操作可以进行网上缴费,带着路上买的新群到了自己房子的小区,虽说没多么人,但是物业还不错,估计住户多多少少都交了物业费。</P>
开车来到中心区域一栋三户联排的别墅,把东头的房子就是他的,好在东面南面有金属栅栏围成的不小花园。北面入户有车库。换了门锁和车库锁,就算是完成了自己新家的入户设置。</P>
一层大厅里看着大大的电视,上面播放的是新闻联播。这个许多人不愿意看,李晓宇也不愿看,不过前半段是必须看的,每一个字仔细琢磨一下就能大概知道国家下一步走向。</P>
太多的信息需要解析,可是关于战场的事情一直没有出现。</P>
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处,比如消费便宜,整个城市人口一直在持续减少。夜晚安静做什么都没有人说你太吵。</P>
比如晚上,他在小区里溜达,偌大的别墅小区里,亮灯的不超过20户。安静得像是鬼城,最初的日子他不习惯日夜如此安静,就算是宅男,也会时不时打开窗户看看世间繁华。</P>
可是这里别说生活节奏慢,根本就没有生活节奏。人们中老年者居多,善良,大气,直率,幽默。没有十几天就跟小区里留守的十几户交往熟悉了,家里做点什么好吃的一个电话的事,甚至外面超市老板,早晚市的很多做生意的都相互认识。</P>
不到三个月,中原人的李晓宇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东北人。虽然依旧是宅男,多数东西都是网购。可是早晚得跑步,让他慢慢与周边的人越来越和谐。</P>
前两天心血来潮订了一大只烤全羊,真正的蒙古羊,好大一只,不得不在群聊里发了图片,配上一句,我有烤全羊在手,可有亲朋愿共享?</P>
于是小区里十几家都来了,好像是商量好了,下午一起穿串,晚上烤全羊送来,两个长长的炉子也支上了,物业经理带人亲自上手开烤,几十人的聚会直接在小广场上上演,李晓宇打电话让门前超市老板送来啤酒,物业也点上了一堆不大的篝火。</P>
最终送货的老板也躺下了,除了几个身体原因不能饮酒的,全部在一场也不知道谁发起的聚会上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