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庭院,空间宽阔,格局在涡隐村新建的建筑中,都算的上是独树一帜的。看来,石山家或许没落了,但是浮财还在,并没有被彻底打入尘埃。
“哥”石山久让虽看上去稚气未脱,但面容刚毅,站姿挺拔,动作之间,颇有规矩。
“小让,世道杀人,这个忍界没有一片净土,我们家族,是第一批从汤之国主动迁移到涡隐村的,我希望你能证明,哥哥的选择没有错。”
石山久作的父亲,曾经是邪神教的信徒,那是真正的从汤之国那片古怪的山中诞生的古老教派,而不是现在外界中传的沸沸扬扬的新兴宗教。
可惜,造化弄人,飞段的横空出世,让汤隐村如获至宝的同时,开始追杀所有的邪神信徒,石山久作的父亲虽然隐藏的很深,但是最终还是被挖了出来,死在了汤忍村的追杀中,石山家被迫迁徙逃亡,受了很多的苦,他们不敢逃到其他大国去,害怕那些大国查他们的根底,最终赶上了涡隐村的建立,这个不拒亡命徒的新兴势力,非常适合他们隐藏,他们别无选择,死心塌地的投靠了神乐川奈。
“哥,那个仪式,您不觉得?”石山久让天生是忍者,同时他也经过了仪式的改造,正是因为参与过仪式,他隐隐觉得,青铜树的仪式与邪神教的仪式存在太多的相似之处,根本就是一个体系的扩展。
“住口!”石山久作连忙回头,看着关紧了的门松了口气,他严厉的吩咐到“从今往后,你要把你心中想的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一点都不许暴露出来,否则,我们全家都死定了,知道吗?”
“知道了,哥”石山久让吓了一跳,连忙答应,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小声问,“那,哥,仪式,能改为那个吗?”
这次轮到石山久作犹豫了一下,他缓缓说,“你不能改,一丝一毫都不能改,哥我不是忍者,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如果,如果我们还是高不成低不就,那就由哥试着改一下,用那个仪式,到时候你看着哥,如果哥失败了,你就把哥埋了,一点都不要声张,如果哥成功了,那就再看看。”
“哥,你说,牠们,是同一个吗?”石山久让小心的问。
石山久作幽幽的说,“如果是同一个,那就没什么可怕的,怕就怕,现在的这位,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