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仔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柄军斧,对着红发男神砍了过去,此时拿鸡仔的身高和他对比,发现其实他个子很矮,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这个家伙莫非就是在电梯里碰到的那个红头发的?叫我下来的那位爷?
鸡仔拿着斧头一脸凶相,“你没有什么错,可是你这么折磨我是人都会反击的,我要让你的脑袋变成我的尿壶,我要天天对着你撒尿!哈哈哈!”
鸡仔的手还没放下,脑子已经被红发的手抓在手里,他的手细白修长,就像天生下来适合弹钢琴的那种。
鸡仔一脸郁闷,在空中推开那只手后瞬间化成了透明色,不过即使这样,红发只是回手一抓,猛地把手往地下砸,“砰!”
地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鸡仔的脑袋直接砸在了上面,瞬间血流不止。
何以看到这个情况立马想上前去帮鸡仔治疗,立马被田静拉了回来。
“放心,他们都不是正常人。”
刚说完这句话鸡仔的脑袋被高高举起,再一次重力加力道,脑袋被拍在了地上,似乎脑壳都快崩开了。
“看到这个场景,我们只能心里说,没事的,他们都不是正常人,可以活着可以活着。”
不少血都飙到了红发男子的脸上。不过他的表情就像在说我只是在拍黄瓜而已。
何以作为一个人道主义援救者,看不下去就背过了身。
田静则是拍手叫好,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拍手,似乎在为这种手法叫好。
其他人用不能理解的眼光看着这个小女孩儿,但是我知道她经历的重口味有可能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这在她看来也许就是一个教训的手法。
鸡仔被连着砸了五六次,每砸一次,身上的颜色就会改变一次,像是老式电视机,拍一拍会有不同的画面。
不过当然伴随着鸡仔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地上的血越来越多,红发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够了!黑衣人!”田静突然喝止道。
红发听到这句话后手上突然松了力,瞬间出现在我们身边,“你们是……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狡黠,迷离的眼睛看着我们。
胖腾刚要说话,我看他表情想必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田静正好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你们……”说完他用鼻子吸了吸。
“哦,田静老师孙女,不好意思啦。”
说完瞬间回到用鸡仔脑袋砸裂的地面旁边,把鸡仔抗在肩上,瞬间再一次消失,留下了一道飓风!
在所有人惊讶的同时,只有一个人清醒着。“你们看见他箱子了吗?”阿妹疑问道。
“没有看见……”我疑惑地说道,那个被拴在他们身上的箱子。
“对呀,那个箱子呢?”
“是呀,跑哪儿去了?”
“这个问题我不应该回答你们,你们应该知道这是为什么?”田静压低声音道。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呢?想不出来。”阿妹一脸无奈,顺便打了一个哈欠。
我想了想,“是不是因为鸡仔?”
“每个黑衣人新成员的到来第一天就是他们最自由的一天。”田静的嘴角微微上扬。
“最自由,同时也是最血腥的一天。”阿妹苦笑道。
“黑衣人这个组织真的是……神迹啊!”胖腾也打起了哈欠,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