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她不知怎么描述的心绪消退后。
林晓鱼这才拿手轻拍了拍脸。
让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恢复正常。
随后打开手机。
找到那个名叫“天河之水”的联系人,拨通了个视频聊天。
很快。
对方便接通了。
“爷爷。”林晓鱼开口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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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林家。
“哈哈哈哈哈——”
听着那好似要将整个林家都被传遍了的豪迈笑声。
正坐在办公桌上林海无奈地捏了捏眉心,起身朝着那笑声源头走去。
进门而入,便直接开口说:“爸,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林天河老脸上的笑意仍觉不减丝毫,说:“刚才晓鱼居然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林海闻言更是跟见了鬼似的。
晓鱼居然会主动给家里人打电话,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她都说了什么?是有什么急事吗?”林海问。
一听这话,林天河就不乐意的,他说:“怎么,我的乖孙女没事就不能给我打打电话,和爷爷唠唠家常吗?”
“是是,隔代亲,我懂。”林海白了自己老父亲一眼。
“不过事倒还真有一件。”林天河继续说。
你看,我就说嘛,没事晓鱼怎么可能会找你这个糟老头子。林海腹诽着,旋即问:“大事小事,容易办不?”
“不是什么大事,不难。”林天河将手中林晓鱼发给他的乐谱递给林海看了一下。
他说:“就是想让我帮她演奏几首曲子,你知道我这老头子生平就好这小歌小曲的,但我也是有底线的,那下三滥之作我是绝对不会演奏的。”
“所以,你拒绝晓鱼了?”林海问。
“怎么可能,虽然我还没看这乐谱,但既然晓鱼都开口了,我能拒绝?为了我的宝贝孙女,破个底线怎么了?”林天河反问。
继续老脸挂着满面笑意说:“你不知道,当时晓鱼那小嘴多甜咯,一口一个爷爷,叫得我心都快化了。
“你还真别说,这出去闯荡了一俩月,立马就不一样。”
你这哪门子底线,才几口爷爷就轻轻松松破了?林海又问:“是晓鱼自己写的曲子?”
“不是,好像是她在绍城认识的朋友,晓鱼真的不一样了啊,居然都交朋友了。”
一听这话,素来聪慧的林海,结合林晓鱼的性格,顿时就明白了:
得,家里的白菜这出去俩月,看样子是被哪头猪给拱了
回头问问李渊,看他知不知道这事。
林海想到。
而林天河继续说:“那你什么时候让我那宝贝孙子也出去闯荡闯荡,如今晓鱼才出去俩月不到,都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出去走走万一他就改正了呢?”
一听见这“宝贝孙子”四个字,林海就气得肝疼。
他说:“那倒霉玩意和晓鱼不一样,我怕他这样子的,出去就会被人打死!”
“哪有那么夸张,你这老把他关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啊,这都快有二十多年了吧?”林天河说。
林海却摇了摇头,“不急,等他什么时候七阶了,再让他出门。”
“七阶,他现在开辟新灵窍了?”
“不清楚,前几天我去看他,见他拿把大刀在那挥舞着发疯,大喊‘我是林劳德!食我毁灭剑!’。”一想到那幕,林海顿时气得肾疼了起来。
继续说:“把我气得到现在都没搭理过他。”
“唉,小孩子嘛,总是贪玩一点。”林天河和着稀泥。
呵!贪玩?想我林海聪明一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倒霉玩意呢!?林海说:“这事他让你向我求情也没用,让他‘七阶才能出门’,是江雪的意思。”
一听见是韩江雪的意思,林天河也就不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