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人寒喧完毕,种冽打算再次上路,这时的他得先去上一趟茅房,便让手下都到门外等候。
种冽意外发现有两红巾人也跟了上来,原以为是要一同解手,不想却在茅房外站住了,便问道:“你们俩个干什么?”
门外红巾人道:“圣公吩咐我等要服侍你如厕。”
种冽一听乐了,想明教真是好呀,教主对自已真是宠信呀,连上趟茅厕都有人来服侍,便连连说道:“好好,你们等着。”
一钟茶工夫后,种冽便叫道:“我拉完了,你们谁来帮我擦干净屁股?”
红巾人应声而进,一人按住了他,一人摘下他头上黄巾在其屁股上一抹,趁其大叫之时塞进了他的口中。
没错,正是张伯奋与李恕。他们用绳子将种冽捆住了手脚勒住了嘴巴,随后扔进了一辆刚偷来的马车里。李恕几声吆喝后,便赶着车驰出了庄园,往丛林茂密处而去。
车为健马所拉,疾奔如飞,很快来到僻静处。张伯奋放眼四望,空郊无人,便停下了车。李恕迫不及待拖下种冽,拿走了他嘴里的头巾。张伯奋即刻拨剑指着他的咽喉,让其不敢大声呼救。
种冽倒在地上一阵呕吐,差点将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路上早看清了,这时吓得他一脸苦相哀求道:“张兄,李兄,你们何苦如此折磨小弟?”
李恕一把拎起他道:“你这叛徒小人,谁跟你称兄道弟?想必定是出卖了朝廷不知多少情报,方腊才让你一步登天。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把我妹究竟带到哪去了?”
种冽闻听一脸茫然,问道:“你妹我怎么知道?我从来不认识。”
张伯奋将剑尖往前一送,直抵其皮肉,道:“你是不是大发国难财,带了一批美女财宝想回老家?这批美女里面就有他的亲妹。”
种冽这才明白,错愕道:“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