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咋整。”</P>
柳大壮略显无奈的说道:“等夏天时节好的时候再说吧,你提升一下自身的实力,也练习一下游泳,到时候解决起来也不至于这么被动。”</P>
“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我还郁闷呢,我堂堂一个柳家大仙儿,被一个小鬼头给威胁到妥协,传出去都丢人现眼!”</P>
……</P>
回到家里,我倒头就睡。</P>
可我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左右,我便猛然惊醒,同时,我的身上也传来了一股说不清的滋味。</P>
我心脏跳动的很快,那种让我烦躁的堵闷感,更是让我浑身都觉得不自在。</P>
除此之外,我更是觉得我好像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种滋味,说不清道不明,但却揪心的可怕。</P>
“癞子,醒,醒醒,我好难受。”</P>
李癞子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嘟囔道:“没事儿,被附身的后遗症而已,我都已经习惯了。”</P>
“不是,绝对不是!”</P>
我捂着心脏的位置,喘息道:“当初爷爷离开的时候,我体会到了类似的感觉,但这一次,似乎更强烈。”</P>
“你阴德掉了很多。”</P>
柳大壮的声音从供奉桌里传了出来,她长叹一声,说道:“事出有因,依我看,送走水鬼的事情没有办好,这比债,算在了你的头上。”</P>
“怎么会这样!”</P>
睡梦中的李癞子一听我阴德有损,立刻爬了起来。</P>
对于普通人而言,阴德或许没那么重要,但对于我们这些吃阴间饭的人来说,丢了阴德,和折寿没有任何区别!</P>
“难不成,是因为我们没有除掉水鬼,给了他害人的机会!”</P>
“不是。”</P>
柳大壮严肃的分析道:“送走水鬼的选择顶多算是我们无力解决,毕竟要没有我们,那水鬼也会害人,肯定是某个地方出了纰漏!”</P>
就在我们还在讨论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的时候,昨天那汗脚的男人在我家大门口哭丧着喊了一嗓子。</P>
“李哥,我堂姐跳江自尽了,她留了遗书,说后事由您全权操办,费用也已经支付给你了,她在信里说,她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她的死,和任何人没有关系!”</P>
“人我们已经打捞上来了,李哥找个时间过去看看,不管怎样,他们夫妻二人的白事儿,还要劳烦你帮忙张罗。”</P>
说完这些话,那人便离开了我家大门,而他口中说的堂姐,自然是孔顺的妻子!</P>
“哎呀,这婆娘怎么就这么糊涂!”</P>
李癞子一拍大腿:“昨晚何苦多说了一嘴,说要是有人死后愿意照顾水鬼,那小家伙便能逐步解脱,她肯定是相信了何苦的话,才选择跳江自尽,如此一来,何苦的阴德才受损的严重!”</P>
“那也不可能!”</P>
柳大壮坚定的说道:“何苦说的没错,若是那小鬼能感受到父母带来的亲情,的确能化解掉他的怨念!”</P>
“那女人是孔顺的妻子,这么做并不会损坏何苦的阴德,除非!”</P>
柳大壮低沉着声音说道:“除非,真正害死那小家伙的罪魁祸首,根本不是孔顺……”</P>
“这怎么可能?”</P>
李癞子连连摇头:“那女人之所以会跳江自尽,绝对是因为看到了真相,而且那水鬼的怨念很明显,要不是孔顺干的,他怎么可能抓了孔顺的脚?”</P>
“你问我,我哪知道。”</P>
唉声叹气的柳大壮无奈的说道:“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这次损失的阴德不少,通过后天看事儿弥补吧。”</P>
“以后勤快点,你这娃子阴德少了,这对你而言绝对是个隐患。”</P>
我低着头,渐渐握住了拳头。</P>
我并非是舍不得这些阴德,只是我不甘心,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P>
正如柳大壮所言那样,只有真正的凶手不是孔顺才会造成当下这种情况,那么不是孔顺的话,又会是谁!</P>
难不成,这件事情,我一辈子都追寻不到真相吗!</P>
就在我满是不甘的时候,我家门前再度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一次的来人,则是个陌生的老妇人</P>
“家里有人吗?我想借个地方歇歇脚,不知家里人可否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