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沅好奇地打量那个男人,面容有些粗鄙,瞧着像是做粗活的,“他是做什么的?”
“京畿大营的一个马夫,这里有点毛病。”祁渊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马夫?!” 陆芷沅愕然。
“这是我特意给赵濂找的好女婿。”祁渊得意地笑道。
那三个男人在赵濂和赵雪樱坐的桌子不远处,找了张桌子坐下,马夫的目光一直黏在赵雪樱身上,没有挪动半分。
赵雪樱感到有人看着自己,转头恰好看到马夫炙热的眼神,她顿时羞恼起来,对赵濂道:“爹爹,那人好无礼!”
赵濂看过去,马夫的眼神让他立时大怒,他蹭地站起来:“你是何人,竟然如此无礼?你再看本官让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马夫也站起来,他身形高大,站起来比赵濂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濂,“我看我的女人和孩子,与你何干?”
赵雪樱脑中轰的一下,气得身子都发抖了,“你,你胡说些什么!”
周围的人震惊至极,竟然有人敢说储君的良娣是自己的女人。
他们弄不清状况,一时忘了说话,只顾看着赵濂他们。
“我女儿是储君的良娣,怀的是皇嗣,你这粗鄙之人,满嘴胡言乱语!本官要去京兆府,让楚府尹
拿你去砍头。”
“什么储君的良娣,老子不认识,老子就知道她是老子的女人,她和老子睡过觉,老子不会认错。”
马夫的说话声很大,震得人耳中嗡嗡响,也震得赵雪樱脸色发白,她指着马夫,“你……你……”
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闻讯过来的店老板和店小二也愣在原地。
赵濂把赵雪樱护在身后,抓起桌上的酒盅向马夫砸去,怒斥:“我让你满嘴喷粪!”
跟着马夫来的男人欺身而起,身手敏捷地抓住砸下马夫的酒盅,再放回赵濂的桌子,笑道:“赵郎中,好好说话,别动手。”
气氛一下变得微妙起来。
这男人看得出功夫不错,又知道赵濂的身份,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
是谁敢玷污储君的名声?
祁渊辅政多年,掌着兵权,还号令校事,如今楚魏大势已去,放眼整个东秦,还有谁敢和祁渊作对?
有些人想到祁渊对赵雪樱的态度,神情暧昧起来,同旁边人悄悄道:“你说,会不会是……”
旁边人忙嘘道:“保命要紧。”
赵濂脑中也闪过一个名字,心下不安起来,但仍然撑着道:“你们究竟是何人,竟然敢欺辱储君家眷!”
“没有啊,我们几时欺辱王妃,华侧妃,向良娣?你们可听到我们对她们有半分言语不敬吗?”那男人笑着问道。
“这人分明就羞辱我,你们还说没有!”赵雪樱气得哭了,没有注意到那男人说的储君
家眷里没有她的名字。
旁边的人却留意到了,赵濂也留意到了。
宝子们,发烧,头痛欲裂,今日只能一更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