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虽然觉得她们吵架很精彩,但是看到南阳公主生气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害怕,不自觉地就往后面缩,为中间对上的南阳公主和绾绾留下了绝对大的施展空间。
“谢心苑,多年不见,没想到你倒是长了胆子。”南阳公主冷笑,“庆阳妹妹让你上京城倒是好事,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从前的小猫竟快要成大猫了。不过,猫就是猫,她再怎么变化也不能成为老虎,在老虎面前,不管是什么猫都不堪入眼!”
绾绾忍不住在心中翻白眼:你个没有见识的蠢货,“猫女”可比老虎那东西厉害多了!
“感谢庆阳公主对我的看中。”绾绾内心恨不得弄死那个多管闲事的庆阳公主,她现在已经认定了,这个叫庆阳的女人就是因为对她家哥哥求爱不成,然后因爱生恨,专门和南阳公主联合起来故意使坏的。
“庆阳公主也到了选驸马的年纪了吧。”绾绾看了看那边正襟危坐,一脸纯良的庆阳公主,说道,“我和南阳公主倒是过来人,我是没有资格的,但是南阳公主殿下做为一个长姐,对幼妹未来的驸马还是要多多关心啊。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公主更是千金贵体,南阳公主绝对要帮瓶庆阳公主选一个旷世伟男,这才配的上陛下的金枝玉叶。你说是吗,公主殿下?”
绾绾说话很轻,可是言语中满满的恶意和诅咒,还有那字里行间的挑拨算计,就是离她们战场几尺远的围观群众都能深刻感受得到,就不用说在场的当事人了。
听到这话的第一时间,庆阳公主就变了脸色。虽然南阳公主占着长公主的名头,到南阳公主的名声谁都知道,完全就是皇家的一个污点,要不是南阳公主自己有本事能够帮天元帝办事,天元帝本事也是什么好人。这南阳公主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京城,或者宫中的太后娘娘早就把她掰正了。
所以无论南阳公主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如何,南阳公主的名声在后宫可不好,宫中的后妃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和南阳公主一样。甚至私底下,南阳公主就是后妃们用来教育子女的反面教材。庆阳公主在心中也是看不起这个长姐,对南阳公主有瓜葛的谢梦瑶,庆阳公主也是不待见的更不可能让她指导什么她的未来夫妻生活。
谁都知道南阳公主的驸马是被南阳公主害死的,难道让庆阳跟着她学怎么谋杀亲夫,然后在公主府样一堆男宠,这明显就是不能的。
更何况南阳公主好色的名声早已经传遍天下,她帮着选驸马,到时候谁敢来参加,那个父母敢让自己的儿子来。如果南阳公主看上哪位,然后强抢民男,这样的损失算谁的?她庆阳公主的名声还要不要!她这个驸马还选不选!
庆阳公主只要想想可能的事情,就决定回去一定要在太后娘娘面前多说南阳公主的坏话,一定不能让南阳公主介入她的选驸马的事情中来。除非她想去庙里陪她的那位被强制出家的姐姐,或者去和地下那些姐姐妹妹提早见面。
庆阳公主一瞬间的情绪变化根本没有逃得出南阳公主的眼睛。对于这个一辈子就只能在后院混迹,眼光只能看到墙里面的妹妹,南阳公主都没有想和她生气的uwan。和一个目光短浅的蠢人生气,完全就是自掉身价。不过想着这个幼妹在太后老太婆身边的地位,以及那个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弄死自己的老太婆,南阳公主也忍不住有些头疼。
南阳公主不想因为一些她并不在意的事情让庆阳公主心中有担心,最后去太后老太婆那里给自己添堵,所以南阳公主深深地看了一眼绾绾,勉强地笑道:“庆阳的婚事由父皇做主,怎么能由本宫置喙。古人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心苑妹妹这话说的可不对。”
“是吗?原来公主也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绾绾说道,“倒是我才疏学浅,忘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了。”
“噗嗤!”
一个清脆的笑声突然想起,围观群众都忍不住故意一紧,赶紧左右环顾,想知道那个在这个时候敢笑出声的人,到底是那个蠢货。他们都知道绾绾在讽刺南阳公主做事不懂礼教、不知教化,专做不知廉耻的事情。但是他们最多敢心中笑笑,顺便内心赞同一下绾绾的说法。但让他们真的笑出声来,他们可没有这个胆量。
“南阳公主,庆阳公主,柔福郡主,谢小姐,四位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