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她厚着脸皮说出没有底线的话,她的身体就紧张的发抖。
她习惯了拒绝,甚至她知道她根本就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但是她还是每一次都鼓足了勇气,每一次都强笑着,然后一个人抱着枕头发呆。
她只想离他近一点,不管别人怎么说,哪怕再近一点,近一点就好。
可是。。。
她好像真没什么勇气了。
深吸了口气,鼻尖变得越发酸涩。
陈默醒了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四点了,雨停了,气温低的要命。
陈默一下车,猛地打了个哆嗦。
“你眼睛咋肿了?”
关关翻了个白眼儿:“困的呗,别喊我凹,我多睡一会儿。”
“嗯呢,我跟你姐说。”
打了个哈气,陈默进了屋,白芷听到声音醒了过来。
“才回来啊?”
“嗯呢,关关说下雨了,开的慢。”
“关关呢?”
“睡觉去了。”
“那行吧,你快上来吧,你儿子嘟囔了一晚上爸。”
陈默脱了衣服上炕,钻进被窝,把白芷搂进怀里亲了一口。
“你儿子想你你不亲你儿子,亲我干啥。”
“我先亲亲媳妇儿的。”
“哎呀,你干啥,手冰凉的。”
“你给我捂捂,嘶,你洗手了么?”
“洗了。”
“别抠吃啊,你,嘶。。。。。”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陈默才起来,昨天下了场大雨,今天冷了不少,天也更蓝了。
刷牙洗脸,兰兰和多余他们在那玩儿,陈若愚身边围了不少鸡,房顶还站着两个一米高的大雕。
“起来了啊,我去给你热饭去。”
“不用,一点儿也没试着饿,晚上一块儿吃得了。”“那我给你拿月饼垫垫肚子。”
白芷进屋拿了两块儿月饼和一瓶酸奶递给陈默,陈默搬了个凳子,坐在陈若愚旁边吭哧吭哧的在那吃。
陈若愚像个小老头一样皱着眉头黑着脸,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在那骂啥。
“你是真坏,当着你儿子面吃这些东西。”
陈默嘿嘿一笑,小家伙吃了好一阵辅食了,辅食那玩意儿基本都是米糊啥的,没啥味道。
昨天陈默掰了指甲盖大小的月饼皮塞到了小家伙嘴里,陈若愚瞬间懵了。
这是啥啊这是!
这群老登以前给我吃的都是啥啊!
这玩意儿咋这么好吃呢,要命了,咋不给我吃呢!
陈默还振振有词:“儿子,你太小,不能吃太多甜的,等你长大的,我天天给你整好吃的。”
陈若愚:老逼登,等你长大的,我养我妈,我让我姐养你,让你俩异地恋。
白芷乐的咯咯咯直笑,她拿出手绢给陈若愚擦了擦嘴上的口水,陈若愚喊了声:“妈!”
“哎!”
陈若愚一脸愤怒的指着陈默开始告状:“爸!打打!……%&(&*¥¥#@!打打!”
这家伙,也不知道说了个啥。
白芷给陈若愚抱起来,笑着说道:“嗯嗯嗯,妈妈知道了,打他,爸爸坏。”
“对了老公,咱爸司机今天送了两大泡沫箱子河蟹,可大个了,晚上吃河蟹啊?”
喜欢我当赤脚医生的那些年生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