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东方奔月之所以能达到如此程度，跟她的资质，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换了别人，怕是耗费比她多出数倍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每当想到这些的时候，苏寒总会暗叹，有些东西，真的是命中注定，与生俱来，强求不得。

……

“哗！”

所有的白雾尽皆散去，那片漆黑虚空也是消散，只有东方奔月之前打下的天幕，还将苏寒和东方奔月阻隔。

东方奔月神色略显苍白，呼吸变得粗重，显然之前的那一击，对她而言，也是消耗极大。

可就算是这样，苏寒身上的防御，依旧还是没被攻破，东方奔月的俏脸之上，不由出现了一抹失落。

“如何？”苏寒笑着问道。

“很强！”

东方奔月深吸了口气，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苏宗主之强，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晚辈算是真正的心服口服了！”

“本宗也没有想到，你对大道之力的掌控，竟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这放眼整个圣域，也是凤毛麟角。”苏寒道。

“那又怎样？不还是连您这个凡圣都无法击败？”东方奔月心中满是挫败感。

“对大道之力，都研究的如此透彻，你若拥有本源，肯定又会更强。”苏寒道。

“本源？”

东方奔月苦笑了声：“晚辈从来不会去奢求本源，大道之力的掌控，那是自身意志力的问题，可本源这种东西，真的需要机缘才行。”

苏寒略微沉吟，手掌一翻，之前那邬哥的空间本源，立刻浮现在了手里。

“你的机缘，现在来了，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也需要拿东西来交换。”苏寒微笑的看着东方奔月。

“什么东西？”东方奔月的眼睛都直了。

空间本源，跟她的明月大道并不冲突，反正明月大道，属于上三千大道，却又不在‘三千’的限制之中。

“你觉得呢？”苏寒道。

东方奔月愣了一下，眼见苏寒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顿时后退数步，神色都变的冰冷了几分。

“尽管晚辈非常崇拜苏宗主，甚至都到了狂热的程度，可晚辈终究是嫁给了詹天琼。”

东方奔月道：“晚辈并非放荡女子，苏宗主自重！”

苏寒嘴角儿抽搐，白眼猛翻。

东方奔月这一番话语下来，倒是让他哑口无言。

自己看起来，真的就……那么不堪？

东方奔月可是聪慧之人，自己想要什么，难道她不知道？

很快，东方奔月就反应了过来。

其脸上露出强烈的尴尬，讪笑道：“晚辈……晚辈是不是有些想的太多了？”

“你说呢？”苏寒瞪着她。

或许是为了掩饰尴尬，也或许是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东方奔月没有任何犹豫，就将自己的本命金血，递给了苏寒。

苏寒也并没觉得不妥，把那滴本命金血，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