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书没有再说什么,“那明天我再来看你们,展大哥你也早点休息,别累着。”
白玉书离开没多久,检查室打开,一个年迈的大夫走出来,“你就是家属?”
“人如何了?”
大夫带着方言,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说:“情况不太乐观,腹部撕破了个口子,血是止住了。我这里只能给她简单做个检查,等通路了,你们最好还是带她去大医院做治疗,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内伤。”
展宴:“多谢。”
齐成跟着老大夫,去抓药。
走进简陋的监察室,一张木板上,庄明月脸色毫无血色,闭着眼睛,安静得像是已经死了般。
病房内的灯光很昏暗,照在她惨白的面容上,他深邃地目光看着她。
庄明月,你有几百种方法活着下去,非要找了个最愚蠢的方式。
什么时候,你连死都不怕了?
展宴突然发现面前躺着的人,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庄明月平时性格乖张,但又胆小怯弱…
这次,确实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看着她跳下去的那刻,展宴确实对她有了一丝的心软。
这抹心软,来的不知从何而起。
展宴将她露出在外面的手,塞进了被子里,外面的雨停了会儿,又下了起来…
“不要…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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