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没有搭理他,她着不着凉,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自顾自的拿起书包里的练习册放在桌上,忽然,她又想到了。
庄明月试探的问了声,“展宴,你是不是也回来了?”
她对上他那双阴鸷幽深的眼眸。
展宴眯了眯眸子,“什么回来?”
难道他没重生吗?
他走上前一步,冰凉的手背试探她的额头,“没生病!”
庄明月立马退后了步拉开距离,“对不起,我走神说错话了。我要学习了,哥哥…请自便。”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不敲门随意进门的习惯!
她坐在书桌前,借外面照射进来阳光,洒在她的手上暖洋洋的。
展宴拖了条凳子,坐在她身边,“有不会的,我教你。”
庄明月握紧了笔,“哥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她看着他,面色冷静,视线又看着那只搭在她腿上的手。
“像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野兽。”
她勾唇,像是在讽刺的嘲笑。
展宴却并不在意,他饶有兴趣的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歪着头,玩味的看她,“现在都知道拐弯抹角骂人了?”
“你本来就是。”庄明月不去看他,“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没做,别烦我成吗。”
“说了,不会的我教你。”
“我都会,根本就不需要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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