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充其量说到底她现在只不过也就还是个学生,但是她现在所经历的,已经远远超过跟她同龄人。
这个年纪应该是在读书,该为成绩的事担忧烦恼,可是现在她反过来还要去哄一个比她大三四岁的成年人。
她就是注定的操心命。
庄明月去到楼上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砰’
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庄明月被吓住了,手里的东西差点没端稳。
“滚——”
“真的…不让我进来了吗?”
里面安静了几秒,庄明月打开门正要走进,她突然看见,床上的人掀开被子几乎朝她跑来,将她抱住,庄明月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勉强才把身子稳住。
他低沉的嗓音,隐忍着情绪,死死的将她抱住:“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要喘不过气了。”
江裕树将她放开,庄明月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几天不见,他狼狈了不少,下巴冒着青色胡渣,眼尾猩红,眼帘下一片乌青好像好久没有休息好。
庄明月看了看他的眼睛,又伸手忍不住颤抖着去抚摸他的伤口,“疼吗?”
江裕树看她的眼神,带着压抑很久的侵略跟克制,他抓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胸口处,“你来就不疼了。”
这种可怜巴巴的语气,跟江野还真是如出一辙。
“我来给你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