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一切目前都是江家,包括自己也是她手里的工具。
展宴的目光像是,一瓶黑色的墨水被打翻,墨迹在他眼里慢慢晕染开来,目光寒澈如同病娇,“我不知道你将我控制在身边,到底还想对江裕树做什么,又或者将我做为一个怎样的工具,我不会让你在得逞。”
展宴嘴角划开一抹残酷的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
“老公,我们该…”
应月瑶突然走进来,见到这一幕,目光深深被刺痛着。
庄明月用力一把将展宴推开,手腕上被掐抓了几道红色的指印,隐隐有些疼,也就在这时,她放在桌上的手里响了起来。
庄明月拿起手机打开窗户走到外面接起,展宴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强烈的占有欲时,不管是什么,都想知道她的一切消息。
哪怕是一个电话。
应月瑶走进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模样,“酒店打电话过来说,场地已经布置好了,让我们去看看。”
她自顾自的再说,展宴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般,应月瑶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外面打电话的庄明月,隐约间听着她说什么孩子。
“…庄小姐真的很抱歉,整个帝都医院我们全都调查了,近三个月生产的孩子,全都已经入了档案,也没有听说谁家孩子丢失的消息。这样吧…一时半会,可能会查不到,不过我们已经跟其他区的警察局提了个醒,要是有人上门找孩子,到时候我们会留意。”
庄明月:“嗯,好的。麻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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