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那么点道理。</P>

一直以来，她都无视那些流言蜚语。</P>

可是，怎么可能真的完全都不在意呢？？</P>

她只是把它们压抑在心底。</P>

这些肮脏的，腐坏的东西，渐渐地在她心底发酵……反噬她……</P>

不好受，的确不好受。</P>

哪像最近，天天都扬眉吐气，神清气爽。</P>

果然，有仇当场就报的感觉是最爽的。</P>

“我从小偷鸡摸狗，的确算不上什么好人。”小时候她不就跟个混世魔王一样，拿根藤条抽人么。</P>

也不知那小屁孩搬去了哪里。</P>

她回忆着儿时的事情，忽地笑了笑。</P>

陈凯之微微一愣，有些想改主意。</P>

“我们骨子里倒是挺臭味相投的。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他半眯了眼看她，语气中竟有一丝惋惜：“要不要试试？”</P>

“什么？”</P>

“做我的女人。”陈凯之咬了支烟，语气中半是调侃，半是诱惑。</P>

“我有人了，你不会忘了吧。”曲欢歌靠在操场栏杆上，看吊挂在空中的一轮斜月，那边……天亮了吧。</P>

陈凯之看向她若隐若现的细腰……</P>

“做过？”</P>

曲欢歌听到耳边打火机咔哒的清脆声响，微弱的火光在眼角亮了亮。她把“做过”两个字，在脑子里转了两圈，弄明白了它的意思。</P>

又羞又恼。</P>

陈凯之哑哑的笑：“原来都没做过……”</P>

他吹吐一口烟圈……微微蹙起的眉峰不动声色地展了展，有些出乎意料。</P>

不行啊，那男人。</P>

“没做过也算有人了？”他笑得越来越混，一步步逼近，在几乎贴着她的腰身时，停了下来，半俯着身子，压向她：“看来，你根本不懂男人……”</P>

曲欢歌靠在围栏上，躲避着他的靠近，腰身逐渐往后倾斜……“你喝酒了？”她闻到他嘴里的酒气，尴尬得别开脸，浅浅的粉色悄悄爬上她的脖子。</P>

陈凯之玩味地欣赏她的耳朵尖晕染上粉色，煞是诱人。</P>

曲欢歌腾出一只手，尽力格挡开两人紧贴的身体。</P>

他感受到她的抗拒，非但没有松开她的禁锢，反而威胁似地倾身压过去：“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怎么能说自己……有人呢……”说话间，烟头在她脸侧闪动，带着危险的热意。</P>

她避开微微的烫，不敢随意动弹。</P>

“我觉得你可以少喝点酒。”曲欢歌忽然有些害怕今天的陈凯之。</P>

他玩味她眼底的惧意，忽地转了身，和她并肩倾靠在栏杆上，取下嘴角的烟，轻弹烟灰，再开口时，他语气中添了一丝散漫：“以后，还是少招惹姓高的。”</P>

他话头转得太快，曲欢歌微微一愣。</P>

“是他们招惹我。麻烦找上门，总不能任由他们泼脏水。”</P>

“倒是挺犟。行，反正，你有男人帮你摆平。”</P>

曲欢歌低垂的眼眸微微一动，抽身离开。</P>

陈凯之望着她的背影：“上回生煎店里，你不小心撞到那两个男人，有印象吧？”</P>

她的脚步顿了一顿。</P>

“一个高的，一个矮的。想想也是，快到嘴的肥肉，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放跑了。最好，别让他们再抓了什么把柄……对了，他们老大，似乎和姓高的也挺熟。”他轻扯唇角，几句话便惊得身边的人拧起了眉头。</P>

“不知道你那男人，能不能一并帮你摆平了。老顾那边的活我忙不过来，最近自己当心点吧。我可没空再去狼窝里捞人。”他嗤笑一声，率先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