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 古语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怎么了一晚上梦见了三个男人?
晚上我做了好多的梦,梦里一直在奔跑着追别人,追周毅、追祈嘉辰、追另一个男人,每个人给我的都是背影。
周毅穿着白衬衣,站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清风吹起他的白衬衣,鼓鼓胀胀的,他还是那么瘦,身体驼背地都有些佝偻了,我奔向他,他却制止住我,好听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连,去吧,去找你的幸福,那个人不是我。”身影随着他的话化作一股青烟越飘越远。我不停地追,不停地追,直追到悬崖峭壁,他还是消失了。
我又梦见了祈嘉辰,他冷酷地脸,仰着头,站在月色下,手里的弯刀像一轮弯月散发着寒岑岑的光,身后是一个个浑身是血的人,他转身,俊美白希的脸上沾满了猩红的血迹,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我就站在他的面前,吓得说不出话来,他温柔地捧起我的脸,轻声说:“老婆,我爱你,但我无法陪伴你,不要心痛,不要哭泣,要学着忘记,来生你还在小山村的那个院子里等我,我不来,你不能走,我许下承诺陪你一生一世。”我哭着不停摇头,泣不成声地喊他的名字,“嘉辰,不要走,我还没说有说过我爱你。”他笑着朝我挥手,身影一跃上了夜空,消失不见。
满眼白雪皑皑,我躺在结了冰的河中央,全身都冷的麻木,想喊去喊不出声,想动却动弹不了,身体下面的冰渐渐开始融化,越来越薄,就在我几乎要掉进冰河里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拉住我的手,将我一点点地拉起来,然后我投入一个火炉一般的怀抱。我问他:“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又清凉优雅,“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怀里。跟我走,我带你去温暖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你喜欢的牛角花。”
我高兴地跟着他走了,但,牛角花开了一年又一年,我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我睡在暖和的屋子里,很舒服的床,有什么东西在吻我的唇,在舔我的脸,在啃我的脖子,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为什么这个人的气息又是这样熟悉?
“连,我想你,我舍不得你走。”
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是谁?到底是谁?
我极力想要睁开眼睛,但却怎么都睁不开,到底是怎么了?
唇部的微凉离开,我嘤咛了声又沉沉地睡去,这次像惷梦的梦过后,我倒是睡得安稳了许多,无梦到天亮。
但,当我顶着鸡窝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嘴唇红肿的女人时,我真的怀疑昨天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李连,我先去上班,桌上有早点,鞋橱上有一些钱,你先拿着应急,当然你钱富裕了的时候记得还我。隋阳。”
我一派欣喜若狂地期待着和隋阳的早餐相聚,却不想迎来的是一张留言条。字条上隋阳的字迹刚劲有力,就如同他的人一样,男人味十足。
哦,天啊。我这是在想什么?
我吃了早点,将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下,找了个塑料袋将昨天洗了还未干的衣服装了起来
。从隋阳留给我的钱里抽出了一张100元钱,关上门离开。
昨天的相遇就当是一场梦吧。就当我们没有再见过吧。就当,这一次是真正的分离吧。再见了,隋阳。我们从此都过自己的生活吧。
没有拐杖的路还真是不好走啊,不过还好我够皮实,经过昨天那么一场刺激,今天的腿倒是好了很多,虽不如正常那样走路,但不用拐杖倒是也能踮着脚走,看来我之前还是太依赖拐杖了,扔掉了是可惜,可换不来我这快速度的恢复能力啊。李连,加油,瘸腿都能被奇迹征服,难道还怕今后平坦的人生吗?
倒了一班公交换乘了有12路车的公交车站,我要先回家继续准备简历,在没有公司打来面试电话的这段时间我还是要不停地跑招聘会的。在乘车过程中,我用微信给隋阳转账了100元,并热烈表示感谢。不管他回没回将手机扔进来包里。
到家后又将简历修改了下,对于传统的简历模板我是不屑的,这次我要设计一个属于自己特点的简历,争取让面试者耳目一新。
忙活了一上午,总算将简历弄好,揉了揉发痛的脖子和腰,看这话自己一上午的成果,欣慰肯定是有的。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是祁家老宅的电话,赶紧接起。
“李连啊。”打电话的是赵慧文,这几次祁家老宅的电话都是她打给我的。
“您好,阿姨。”我礼貌地打招呼。
“嗯。李连啊,有时间吗?有时间就来老宅一趟吧,你叔叔有话想跟你说。”
祁镇有话和我说?干嘛非要见面呢?电话里不能说吗?
好奇是好奇,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下来,并约定好周日就过去。
又问了些桐桐的消息,这小家伙果然照着我最害怕的路走了,祁家给他找了贴身助理,说白了就是私人教练,教授桐桐各种格斗战术、枪支武器的使用、手下管理、心理和人际方面的知识,祈嘉辰接触这些的年纪比桐桐还要小,父子俩都一个样,为华胜牺牲自我。
我心疼又不敢多说什么,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只能期盼着桐桐的身体不要吃不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