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杀害这位的人。
皇帝没有下令追查,反倒将照顾过她的丫鬟太监都逐出宫去就足以说明一切。
果然。
太子在听到这些话后面若金纸。
叶辰趁胜追击,苦口婆心的劝:“这么多的例子摆在面前,您还能放松警惕,后宫是个吃人的地方,您在宫内长大不会一无所知,里面能有几个是手脚干净的?”
终于。
站在原地的人总算挪了脚,朝书桌那走去嘴里念叨着:“到头来,不就是想去中宫将太子妃接走,何必说这么多本宫写就是了。”
他只是不大喜欢被人架着走。
并非真的听不进劝。
叶辰听完长叹口气,能明显感受到萧逸君对叶轻茹肚子里孩子的忽视,他能理解喜当爹的不满,可偏偏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忽视。
“非也。”
“属下是觉得您貌似还没有看清太子妃这胎的重要,如今储君之位稳固有孩子一半的功劳,说句大不为的话,有子嗣的皇子和没子嗣的皇子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能继承大统的绝对是前者。”
砚台砸在叶辰脚边,里面的墨汁染黑了白袍。
若非站在跟前的是个太监,还是自己的宠臣,萧逸君早就提刀砍过去。
“不当讲别讲!”
不举这件事就是他心头一根刺。
若非早年间太放浪形骸,玩坏了身子,也不至于让太子妃找别的男人!
越想越气。
那个贱人就会给他找麻烦,在宫里呆着还不老实,就喜欢到处往外跑。
最后还要自己来收拾烂摊子。
思及此处,萧逸君连带着叶辰也不待见了,从自己腰间扯下东西丢给他。
“这块玉佩本宫从小戴在身上,相信是个人都不会不长眼将你拦下,信很快就写好。”
说向自己屋内走,脚步匆匆。
就好像——落荒而逃!
……
盘城距离京城的路途并不算远。
约莫一天。
日夜兼程便能赶到。
叶辰在高头大马上望着不远处的城墙,抬手扬起马鞭,可就在即将进去的时候却被个士兵拦下。
那人上下打量了眼伸出手。
“过关费还有身份腰牌,若没有,不可在京中纵马伤到人你可赔不起。”
闻言他摘下太子交给自己的玉佩。
想到这只是个守城门的士兵,兴许认不出来,又将写好的信取出,可那人看都没看,直接丢回来。
“没有身份腰牌就下马。”
“你以为用玉佩来贿赂就行吗?在京城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的家底会薄?”
见着蛮不讲理的架势,叶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分明是存心找茬。
不想让他骑马赶去宫中。
思及此处,叶辰愈发好奇潜藏在太子身边的眼线究竟是谁?消息竟然传的这么快。
“我是太子殿下的近侍,此番奉命回京,要提前赶回宫中,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他直接将萧逸君扯出来。
就不信眼前士兵在听到这名号后依旧拦人。
可偏偏……
“你说是殿下的人就是?我还说自己是大将军,乔装改办来这里守门的,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