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在他怀里醒来。
意识到夜司寒不会做更过分的行为后,她也就坦然接受了。
半夜醒来,她盯着夜司寒沉睡的脸看,真的会和夜司寒有关么?
在她心里,夜司寒是强大的,想夺走谁的生命轻而易举。
同样能销声匿迹。
刑苓心里不舒服,想翻身。
身体刚分开一些,腰上的手臂一收,将她压在怀里更紧。
刑苓皱眉看去,夜司寒并未醒,是他下意识的反应。
她的戏已经压了好几天了。
身体早就好了,便去了剧组。
拍摄的别墅换了另一处,内在场景稍微改一下。
刑苓身边的助理已经换了。
远处还跟着两个戴墨镜的保镖。
一看就知道是夜司寒安排的。
剧组的氛围和以前没差别,不知道的还以为之前发生的事和他们无关。
其实在意又怎么样呢?
开始痛苦,渐渐地也就被遗忘了。
任何人都是这样的。
拍了两天戏,每天中午夜司寒都会来陪她吃饭。
工作结束时,又亲自来接。
保护得滴水不漏。
回去的车上,刑苓说,“明天开始不要这样了,我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不放心。”夜司寒说。
“没什么不放心的,凶手不是已经被抓到了么?”刑苓看着车窗外,平静地说。
“还有其他要求么?都可以和我提。”
“没了。”
“……好。”夜司寒绷着脸答应。
虽然他内心的想法是强制性的掌控她,但又会变成以前的样子。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第二天,夜司寒果然没有出现,连远处的保镖都看不见了。
身边只有两个新面孔的助理。
刑苓知道夜司寒在妥协,她如果连助理都不要,怕是要引起那男人的不悦。
就当是各自退让一步好了。
平时日,刑苓要么拍戏,要么就是坐在那里发呆。
吃了午饭,刑苓坐在车内休息,车窗降下一条缝。
助理就在外面椅子上坐着,看似在聊天,实则是把注意力都放车子上。
生怕她会出什么状况一样。
手机铃声响起,刑苓睁开眼,看了眼来电,接听,“孟医生。”
“你去拍戏了么?”
“拍了。”
“那就好,担心你心理上会受什么创伤。”
“谢谢你的关心。”刑苓想了想,问,“你有认识的心理医生么?”
“有,你想看心理医生?”
“嗯,那天的事……让我很害怕。”刑苓说。
“我所在的医院里就有不错的心理医生,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来,我帮你提前预约。”孟季霖热心地说。
“就今天吧,等我工作结束。”
“好。”
刑苓挂了电话,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四点钟不到,刑苓提前离开剧组的,还不让人跟。
两个助理可急坏了,一直问去哪里。
刑苓说约了朋友。
看着车窗外,她想,有什么可急的呢?司机也是夜司寒安排的。
到了医院门口,孟季霖已经提前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