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P>

林白心里暗笑一声。</P>

消息她不知道潘蔷从什么渠道收到的，但看她的意思，似乎以为林白想自己把东西收下，借着孙淼和她攀关系，大有以后大家要合作下去的姿态。</P>

“潘姨，您是不是搞错了，您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P>

林白并不打算承认。</P>

东西和渠道她都不打算沾手，晏威海把林白想要的东西交了出来，林白并不打算赖掉答应他的事。</P>

至于姜燕燕如何从晏威海手中拿到的东西，林白也不感兴趣。</P>

潘蔷微愣，没想到林白不接自己的话就算了，还直接撇清关系。</P>

她微微收了下眼神。</P>

难道是自己猜错？</P>

姜燕燕手中的东西另有主人，她以为，这个人会是林白。</P>

今天林白出现在姜燕燕老宅，她以为这件事几乎板上钉钉。</P>

“潘姨。”林白打算直接赶客：“天也晚了，我还要回家，就不送您了。”</P>

潘蔷打算分一杯羹，要找的人应该是晏威海而不是她。</P>

但林白没想把事情透露给潘蔷。</P>

潘蔷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林白几句话打发，但林白手下的人动作很快，待她回过神的时候，林白的车已经走远了。</P>

她站在姜家原来的大门口，抬头望了进去。</P>

静谧了很久的姜家现在开了一盏灯，灯光照出很远，但和以前相比还是差远了。</P>

潘蔷看了几眼，虽然还是不甘心，但现在她一时摸不着林白的想法，也只能作罢。</P>

车上。</P>

林白看着手下新发过来的文件，脸沉了又沉。</P>

白瑾年下手真是又快又狠，看来他这次是真的不打算放过晏家。</P>

与此同时，疗养院的白瑾年半躺在那，眼眸半垂，正认真听柳霁安说话。</P>

柳霁安说完最后一句，把文件反扣，眼睛仔细端详白衔山。</P>

“哼。”</P>

半晌，笑了。</P>

“如果让林白知道，估计没这么好说话。”</P>

白衔山抬头，直接伸手拿过柳霁安反扣的文件，慢条斯理看起来。</P>

边看边说，“你不说她不就不知道！”</P>

柳霁安撮了一下自己腮边的软肉。</P>

“我和她又不熟，干嘛无故和她说这些。”</P>

“柳霁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对她说话，请一定要客客气气。”白衔山从文件掀起眼皮，一脸认真。</P>

柳霁安一窒。</P>

这句话，白衔山几乎隔一段时间都会和他重复一次。</P>

不知为何，这次柳霁安觉得他是最后一次说。</P>

莫名的，他心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