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傍晚时分将衣服洗完,摇摇欲坠的房门被人推开,一脸憨厚的阿宇叫唤躺着木床上的人。</P>
“袁袁~衣服洗完了,你快去吃饭吧。”</P>
练习室里的袁纺退出来,睁眼拍拍衣服的褶皱跃起,“宇哥哥,真对不起啊,一下子睡过头,你怎么不叫我啊?”</P>
没错,早上袁纺洗了没两件就将手里的活全都交给阿宇,只因为同意阿宇叫自己袁袁的小名,他就无怨无悔的把所有衣服揽自己身上,甚至中午还把自己的饭送到袁纺面前,那叫一个殷勤。</P>
而袁纺心安理得接受,没有一点负罪感。</P>
阿宇挠头,“这有什么,你刚来,别累着了。”</P>
。。。</P>
萧子恒这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对程公公发难了。</P>
“程元福!研墨!”声音冷冽。</P>
“唉?哦,好的,王爷。”程公公端正站在一侧,回过神来后,觉得背后不自觉的汗湿一片。</P>
唯一庆幸的是,总归是在萧子恒身边伺候数年的老人,对于萧子恒用墨以及蘸取的要求分外了解,很快手脚麻利的将墨研制好。</P>
萧子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专心处理新送来的公文。</P>
等到夜幕降临,原本垒成一米高的公文已经勾画的只剩下最后几本,萧子恒有些干燥的舔了舔唇瓣,觉得有些干裂口渴,才后知后觉这一下午都没有饮用茶水。</P>
这种事,几乎不可能会发生才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