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枫耸肩,“你就嘴硬吧,那叫什么卿卿我我,是,你不在意,那你别人家一进来就盯着她看啊,不知道还以为你很关注扁栀呢。”
欧墨渊将视线重新落回台上,薄唇轻启,“怎么可能,我对她怎么可能在意。”
拍卖有序进行。轮到那个木簪时,周岁淮举牌。“十万第一次。”
主持人微笑喊。“二十万,这个先生出价二十万。”
中间不知道谁又举了一下。扁栀刚要看过去时,斜后方有人举牌。“四十万,这位先生出价四十万!”
扁栀转头,想看看是哪个冤大头,一看过去,居然是欧墨渊。这个木簪出自大家之手,但,也只是个木簪,对扁栀来说,随便一根铅笔也能盘出一样的效果。她刚要转头跟周岁淮说,不要了,结果周岁淮换了只手举牌。“八十万,这位先生出价八十万!”
主持人都热血沸腾起来,表情激动的脸部肌肉都在抖。今天这开场实在劲爆,这个木簪值钱的是手艺跟背后故事,不过也仅此而已了,毕竟样式不算华贵略显低调,这居然有人出价八十万!疯了!疯了!扁栀无语的看着周岁淮,“不许举了!”
这种木簪,她自己都能做,压根没必要花这么多钱。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真有钱,花在病人的公益救助跟药材的品质上,要值当得多。扁栀皱眉,正想着这个木簪估计要砸手里时。忽的,斜后方的人再次举牌。“一百二十万!”
主持人眼睛里都冒出火花来,“这位欧先生,出价一百二十万!”
段成枫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颗鸡蛋,他不可置信,呆滞的看着丧心病狂,冤大头欧墨渊。“你是疯了吗?一百二十万?!买这么个破簪子?!”
这木簪送人估计都没人信这东西值一百二十万!疯了!疯了!就在这时,场内中心,有人悠悠举牌。“我出一百五十万。”
男人声音沉稳,一双桃花眼没看台上,只盯着身边的姑娘看,眸光灼热,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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