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胖子一口盐汽水就要喷死王刚,“你这甩手掌柜当的挺顺手啊?人放在我们这里,家属通知了有一个小时了吧,有人过来吗?再打过去,关机了,什么意思?赖上我们了,
我告诉你们,我们院长已经救了她,但是刚刚你也听见我们院长说了,这病要养,要调,后面的事情多着呢,你赶紧把人给我们弄走!”
胖子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气色心脏突突的痛。
实在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王刚知道这些人是说不通了,一个个把扁栀护在身后,但是实际上真正做主的人是扁栀。
从刚刚那么紧急的情况扁栀还能替王美珍治疗来看,扁栀是个菩萨心肠。
王刚觉得,扁栀会是突破点。
人拉过来了,他们打死不能带走,更不会接手后面的事情。
“扁院长?”王刚扯着一张笑脸,踮起脚尖,透过遮挡在扁栀身前的重重人群,“扁院长,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做这个提议,我今儿接诊这个王美珍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说说,你刚刚已经救了她一命,
要是丢我们馆里,那回去横竖还是个死,”他们也不能把人丢在马路上啊,王美珍父子就是打着这个算盘,才会直接关机,“要不,您大发慈悲,再救救她,您好人做到底?”
王刚的顾虑跟算盘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扁栀这边的人气的要轰人。
王刚攥着门把手,死活不走,扁栀见大家推搡成一团,担心会出事,于是对瘦子说:“让安保去守门,别让他们走了,你们都让开,我来跟王刚说。”
瘦子担忧的看了眼扁栀。
扁栀给了他一己眼神宽慰,“放心,我心里有数。”
瘦子这才让围拢成一团的人散开。
扁栀神色淡淡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脸笑出一团褶子的王刚。
“我没这么多功夫耽搁在这里。”扁栀掷地有声。
“人,我也不会留,王美珍若是个良善的人,我一定倾其所有,但是她潜入我们中医院,偷了我们的药方,在病重入院时,还不忘往我们中医院泼脏水,跟媒体说,是我的医术出了问题,才导致她病况家具,这种人人品有问题。”
胖子刚要说话。
扁栀矜贵抬手。
“再者,他去你们的针灸馆,出了问题,依旧死不悔改让你把她带到我们这里来,她敲的是我能救她的算盘,我是医生,也是这家中医院的院长,但我不是圣母,她害我,害我们中医院,我若忍了,未来我们中医院就成了谁都可以捏上一捏的软柿子,你让我们中医院里的医生日后如何做,她这病我救不了,我给你们五分钟,把人抬走。”
王刚刚要说话。
扁栀再次打算。
“这事就这么定了,”扁栀看着王刚的眼睛,极具压迫的笑了笑,“你之前说的没错,我是林家独女,我的权势你不了解,但是你想领教,可以试试。”
解释给了。
威慑也用了。
王刚知道,这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人抬出去,横竖还有口气,得罪了林家,他们小小针灸馆吃不了兜着走,沈听肆那个宠妹狂人,一句话下来,整个a城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了。
得罪不起。
得罪不起啊!
王刚陪着笑,赶紧说:“抬走,抬走。”
他抬起手,指挥着带来的白大褂,“看我干什么,赶紧去把王美珍给我抬走啊!”
几人不情不愿的点头,走到刚刚置放王美珍的房间,那几人齐齐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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