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想起这人的疯狂,下意识的身子往后缩。
结果,还未退后丝毫,就被人捞着细软的腰肢重新摁进了滚热的怀里。
“周岁淮,”扁栀的声音破碎,浑身发软,眨巴着眼睛,跟男人要水喝,“我……渴
“渴啊?”
周岁淮的桃花眼笑的春风得意,眼尾沾染诱惑人的风情。
扁栀觉得这个微笑。
危险!
下意识想躲。
结果,这人再度凑上来,咬住她柔软的唇。
不同于之前的激烈,这会细水绵长的吻着她,咬着她,似乎试图用自己的唇,来滋润她。
好像过了一辈子这么久。
在扁栀几乎要喘不过来气时,周岁淮才略略跟她分开一点距离。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的绝世无双,“还,渴么?”
渴!
渴死了!
更渴了!
可看着周岁淮跃跃欲试的样子,扁栀平生第一次怂了。
咽了咽口水,也分不清楚是周岁淮,还是自己的,小声低哑的回:“不,不渴了。”
周岁淮被这人难得的怂样逗笑。
将人抱进怀里,低低的,餍足的笑。
两人的肌肤相贴,四肢交叠,是这个世界上,亲密关系中最贴近的姿势。
喝了口水,将水度进扁栀的口中,扁栀委屈的皱了皱鼻子。
可,就这个一个细小的动作,叫周岁淮再度发了疯。
把人摁到身下。
占有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扁栀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清晨的运动,裹了一声的热汗,黏黏糊糊的。
扁栀连眼皮都不想掀,勾着周岁淮的脖子,窝进温热的怀里,小声,“周岁淮,我要洗澡。”
周岁淮:“洗。”
扁栀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声音小小的,“可我好累,你,抱我去洗。”
周岁淮轻笑了声,胸膛震动着。
迷迷瞪瞪的时候,扁栀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温热,她被周岁淮抱着坐进了浴缸内。
扁栀无力的仰起头,才刚要说话,就察觉身后的人再次有了动作。
扁栀:“……”
“周岁淮。”
“能……”
才落下这么一个字。
男人的手,轻轻一掐。
扁栀身子此刻无比敏感,只这么一碰,便狠狠一个战粟,带了一声娇滴滴的喘。
周岁淮的眼神再次裹上厚重的欲念。
然后——
便是再次不受控制的疯狂。
这一次,扁栀连喊都没力气了,只能紧紧的攥着周岁淮的手臂,被动,的承受,他给与的一切。
扁栀低低的抱怨,“周岁淮,你,快点。”
结束两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周岁淮已经像疯魔了一般,热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像是要在今晚,彻底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极其的——
耐心。
并且细致。
毫无遗落,巨细靡遗。
扁栀觉得自己也要被逼疯了。
再一次晕过去之前,扁栀脑子里冒出无数念头。
比如——
这跟电视上,一点都不一样。
又比如——
周岁淮这节奏,回头是不是该开点药控制一下。
再,再——
比如……
下一个念头还没有彻底冒出来之前,扁栀已经疲累的彻底昏睡过去。
只剩下身上的人,还在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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