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跟扁栀十指紧扣,房间内遍地喘息。
周岁淮看着扁栀红透的眼尾,心下动了一次又一次,咬着人的耳垂,低哑的问,“喜不喜欢?”
扁栀忍着呜咽,“嗯……”
某日不依不饶,“喜欢谁?”
扁栀喘着气,泪珠砸在雪白的床上,“你。”
某人狠狠用了力道,又问,“我是谁?”
扁栀犹如死过了一遍那边,好久后,才在某人抵着鼻尖的追问下,不连贯的说,“周……岁淮。”
某人,“爱不爱?”
“爱。”
某人乐此不疲,“爱谁?”
“周岁淮。”
某人,“会爱周岁淮多久?”
扁栀睁开滚着泪珠的大眼睛,“不知道,活着都爱。”
“死了就不爱了?”
“?”
“死了就不能爱了?”
扁栀难受的仰起头,某人恶劣的不给,偏偏要在这种时候,问问题。
扁栀瘪着嘴,看起来好可怜。
“死了,也爱。”
回答的同时,热吻落下。
喘息间,周岁淮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否则,怎么会在这种时刻,人姑娘还生病的时候,做这种事。
又或者——
……
在一团乱麻的时候,明明自己还理不清楚的时候,做这些不合时宜的事。
周岁淮这一秒的理智,被极致的欢愉击碎。
他再一度的投入进疯狂的热烈中。
……
扁栀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像是被碾压过一般。
她撑着手,环顾着房间。
身边没人,房间里也没人。
她身上清清爽爽的,像是被人仔仔细细的打理过,烧也已经退了。
扁栀起身,下楼,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周岁淮的踪迹。
扁栀有一种感觉,她可能把周岁淮给吓到了。
给李坤去了个电话。
李坤在电话里:“对,少爷在这呢,对,少奶奶少爷叫我跟你说药材的事情处理好了,明天那些人会把药材运送到中医院。”
扁栀:“哦。”
“他还说什么了?”
李坤:“啊,没了。”
扁栀沉默了一下,“那你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电话那头的李坤觉得奇怪。
这,啥意思?
有什么要说的,你们两咋不直接打电话?
吵架了?
李坤扭头,看着坐在一旁椅子上,黑着似乎一夜未睡的铁锅帅脸,“少爷,少奶奶问,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跟她说的。”
周岁淮闻言,蹭的一下抬起垂丧的头。
“啪!”的一下把电话摁了。
“你脑残?”
无辜李坤:“?”
“我让你转告的意思是,我不方便,我现在不方便跟她说话,懂?”
李坤眨了眨小眼睛,“为什么?”
这句为什么,一下子把昨晚的黄色废料全部都拉到了眼前。
为什么!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
“别tm问了,老子去跟导演对戏,”人走到一半,又转头回来,“你关注一下药材后面的事情,要是实在不行,你回去一趟,之前这些药材商都是你跟我一起跑的,他们也认识你。”
李坤觉得莫名其妙,不是说都谈好了,至于这么不放心么?
不过还是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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