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8章 我跟小时候……差距很大么?(2 / 2)

周岁淮看着她。

扁栀说:“我爱你,所以,我要始终给你最好的,我不愿意为了任何人委屈你,老师,李玉,谁都不行,你是我这一生的唯一伴侣,是最重要的人,我要你高兴,要你快乐,别人的想法在我这里,以后都得排最后。”

周岁淮闻言,眨了眨眼睛。

而后,呦了一声,也学着扁栀的模样,懒懒散散的签着纤细的手往前走,“扁医生,觉悟这么高了么?”

扁栀:“是呢。”

两人对视,噗呲笑出声来。

研究所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料到,扁栀会这么刚!

摘胸牌啊!

这可是象征着研究所所长的牌子啊!

她眼睛不眨的直接就摘掉了?!

这显得他们刚刚一个劲的说“八个亿,八个亿”的像个笑话。

“五师兄,”剩余几个人都呆愣住,以不可思议的口吻问,“我咋感觉,咱这研究所不跟外头的人说的一样,是金饽饽啊,小师妹摘胸牌的时候,我没看出半点舍不得啊?”

五师兄也无语了。

逼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回想一下,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

“你们懂什么,小师妹原本就不想要咱这研究所,当时不是没办法么?人有本事,也不太在意咱这,五六七八个亿的吧……”

“啊?”

五师兄挠挠头,转头看老师。

李老坐在轮椅上,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滑着轮椅过去,拿起扁栀刚刚放下的胸牌,无奈又悔恨,“这事,我做错的了,你们去重新把人找回来,李玉……”

李老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就托付给研究所里头吧,以后你们都是责任人。”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五师兄也无暇顾及那么多,拿上胸牌就去找人。

这研究所刚刚有点起死回生的模样,这要是把领头人搞丢了,他们几个得悔死过去!

研究所最近是赚钱,可没人在前头指点,没人大刀阔斧的一股子气势,他们在后头畏畏缩缩的,屁都不是。

这些年,他们吃的亏还少么?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做,扁栀来了,砸了钱,给了人,里里外外的资源给他们供应着,之前懈怠的项目都转起来了,他们腰杆子也挺起来了。

这样有能力的领头人,他们脑子不清楚了才会说之前的那番话。

五师兄匆匆去找人,给顾言他们拦在外头,几个人围着,一脸的焦虑担忧。

眼睁睁的看着慕容的人进门了。

五师兄跺着脚,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

慕容是李氏研究院的对家,在扁栀没出现之前,他们一直是李氏这边最强劲的对手,扁栀出现之后,他们兵败如山倒,这也不知道耳朵怎么那么长呢,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扁栀这里刚刚摘了胸牌,闻着味就来了。

五师兄几个崩溃了,在门口抓耳挠腮。

以为慕容他们进去找扁栀了。

他们是去找扁栀了,不过扁栀这里没空见呢。

扁栀坐在客厅里,周岁淮站在她身后,看着对面的男人。

确切的说,不能算男人,应该是男孩。

还不满18呢。

可举手投足之间已然满是上位者的凌厉跟凛然了。

“扁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么?”扁栀笑了笑。

别人不知道,可扁栀知道,这小男生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现,只不过今年出来跟人打招呼了。

秦储礼也笑,笑容间有点亲昵的意味,可那只是面对扁栀,在外人眼里头,这可是商界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王。

秦储礼骨相漂亮。

扁栀很少用漂亮去形容一个男人,可秦储礼却扎扎实实的配得上“漂亮”两个字,八国混血的血统可不是开玩笑的。

五官立体的跟雕刻的一般,抿唇抿紧的时候自带凌厉,眼镜后藏着一双洞察人性的玻璃珠子般的蓝眼睛,深刻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他已经把人看穿的感觉。

可笑起来却很不同。

扁栀看见过他笑,站在昏暗的街角,看着冬日里被几个哥哥围着砸雪球暴躁的周恩幼,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微微挑起,那一整张阴郁的面容像是暗黑的夜被点燃,明晃晃的亮堂起来。

可提多俊美了。

这些年,秦储礼一边学习,一边逐渐侵蚀秦家,逐渐从掌控中脱离出来。

从前只是站在暗处,如今走出明面来,恐怕是胸有成竹了,才将自己的心意重新暴露。

“可你今天来的不巧,”扁栀笑了笑,“刘书意今天出院,要回北美疗养一段时间,”之后周恩幼会接管毒蝎,她应该会忙起来,另外还有不能耽误的学业,恐怕时间会被抽空许多,“他们在天台等飞机,估计马上就要走。”

秦储礼坐的端正,绅士礼貌,点着头,“我知道。”

扁栀笑笑,刚要说话,手机响了一下,扁栀抬眸看了眼秦储礼,摁了接听键。

周恩幼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妈妈~飞机来了,你要不要来送我们呀?”

扁栀看了眼对面。

秦储礼抬起眼,沉默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来日方长。

可在飞机起飞至半空时,他们还是去了天台。

周恩幼皮的很,意外的朝低下看,对着扁栀用力挥手,“妈妈~北美见,”扁栀抬起手,轻轻挥了挥,还不等说话呢,周恩幼双手搭在外头,低着头往下看,笑的一脸流氓样的对着秦储礼抬了抬下巴,“小哥哥,你好帅啊。”

外界传言的万年冰山勾了一下唇。

刚要笑着回应一句什么,头顶上的那人又丢下来一句:“可惜今天没空,你叫什么名啊?”

扁栀眼睁睁的看着秦储礼扯笑的唇僵硬在脸上,笑意都凝固了。

好久后。

秦储礼才转头,看着扁栀,非常克制有礼的问了一句,“扁姨,我跟小时候……差距很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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