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却冷冷后退一步,欧墨渊不解看她,“你……从前不是一直想跟我多呆一会儿的么?”
扁栀闻言,丝毫不曾停顿。
她说:“那是我从前蠢。”
欧墨渊怔住,喉间泛起几分苦涩,不过被他很快忽略,“扁栀,我需要跟你解释,从前,我是说咱们结婚那段时间,我对你有成见,所以没有好好了解过,我希望咱们能重新认识,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扁栀的表情顿时大无语起来。
她甚至是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脸色惊诧的匪夷所思的看着欧墨渊,“你说……什么?”
欧墨渊还当着以为扁栀没有听清楚,居然也真的认真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你对陈语嫣,还有林如霜与我的关系有误解,这些我都可以解释,我也不在意你当初为什么跟我结婚,我现在就是希望,咱们能够有机会,将从前的误会说开,
最近我也听说了,中医院的效益不错,口碑也很好,从前是我对你认知不够,现在想来,你不是我认为的薄情冷淡的人,我也会好好正视咱们的关系。”
想到刚刚的周岁淮,欧墨渊心里觉得还是有些介意。
于是他说:
“再者,我觉得有必要要跟你提醒一下,周岁淮是个男人,他晚上深居你家,这对内对外说起来,都不合适,你虽然现在已经跟我离婚了,可是,外头说你的时候,总会提及欧家,所以,希望你处事的时候,思虑能够更加成熟。”
扁栀满头的感叹号。
她气的当场笑出声来。
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让她这么笑了。
笑的摁住了肚子,笑道弯了腰。
欧墨渊完全不理解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让扁栀笑成这样。
她的性子一向冷,他知道。
不过看着她笑的这样欢,连眼角都渗出晶莹的滚热的泪珠,他忽然心尖又颤了一下。
像有一只柔软的手,缓慢又温柔的在他心口挠了一下。
“扁——”
欧墨渊的话都没有说完,扁栀已经自起身子,变脸一边后退两步,面部阴沉的盯着欧墨渊。
“欧墨渊,你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欧墨渊顿住。
“所以,跟你结婚时的那些忽略,你用一句不了解就能轻松带过?”
欧墨渊嘴唇一动,却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扁栀低低冷笑,“因为觉得我好欺负,所以觉得我扁栀是为了钱或者欧太太的地位才嫁给的你?这些,其实我都不在意,所以你就仗着我的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战我的底线?”
“欧墨渊,我单纯懒得浪费时间,不过如今看来,人果然不能太仁慈,否则就会被别人觉得软弱可欺,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呢,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你说开始,就开始,是你说试试,我就得跟你重新了解的呢?欧墨渊,这段时间给你的漠视,居然都让你明白不了我懒得搭理你这一点么?”
“行,”扁栀慵懒的摸着汪汪的头,盯着欧墨渊僵硬住的脸,笑的无辜冷艳,“那,今天就一次性叫你看清楚、”
“我。”
“扁栀。”
“不吃回头草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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