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长得好看,天生自带媚态,往日里总冷着脸,彰显专业,用宽大的眼镜遮掩颜色。
如今却不同。
仰着头,眼眶透着血红,小巧的鼻尖亲昵的蹭他,唇瓣红如樱桃,粉嫩的舌尖咬着下唇瓣,每一寸都在逼疯周岁淮。
结果,这人居然好不老实。
也不知道是觉得冷,还是来了兴致,冰凉的小手扯着他的衬衫外沿直接外西装裤外头扯。
“小、小……乖。”
周岁淮不得不腾出手来摁住她作乱的小手,“你,做什么?”
“男人的衣服,不能随便掀,”他努力的板起脸,故作教训。
本以为,她会消停,却不曾想。
扁栀嘟起嘴,模样俏丽,懵懂又无辜盯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的反驳,“你又不是别人。”
“看看怎么了?”
她眯起眼睛,似不悦,又委屈,“不能给我看么?”
周岁淮倒吸凉气,这撒什么要人命的娇啊!
别说看。
他想说,老子命都给你!
闭了闭眼,周岁淮好不容易摁下欲念,他一边心里念着:色即是空。
一边抱起扁栀往岸上走。
“周岁淮,”迷乱的人丝毫不知道危险,无止境的诱惑他。
周岁淮努力让自己清心寡欲,面无表情的“嗯?”了声。
这声落下,怀里的人不乐意了。
嘟囔着抬手捏住他的下唇,委屈巴巴的小声控诉,“干嘛这么冷淡?”
周岁淮想说。
老子浑身的邪火乱窜,不冷淡一点,把控不住怎么办?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扁栀顷刻间红了眼眶。
周岁淮把人放在床沿,单膝跪下,又气又无奈的给她整理耳边碎发,“喜欢你,这辈子,只喜欢你。”
“真的?”某人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一错不错的望着他。
周岁淮叹气,眼神不避不移,“嗯,”他口吻郑重,丝毫不见往日俏皮,“真的,是你,一直不喜欢我。”
扁栀闻言蹙眉。
像是再认真思考周岁淮话里的意思。
“怎么会?”
她眨巴着眼神,身段柔软的俯下身子,指尖轻轻触碰他的发。
用魅惑人心,极近深度催眠的语调,“最喜欢你了呀。”
周岁淮听完,都气笑了。
“是,最喜欢我了。”
“明明之前跟我最好,我去个国外旅游,你就跟别人结婚了。”
“最喜欢我,离婚之后,却还是对我那么冷淡,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去诊所找你,你呢,正眼都不瞧我一眼,还连名带姓的叫我周岁淮,这叫喜欢我?”
周岁淮絮絮叨叨,也没认真跟她计较,只是抓着扁栀不断作乱的小手。
“干嘛,”扁栀又气了,“不给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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